施乐不知道自己被秋嘉泽拖回卧室强暴了几次,从一开始愤怒的叫骂到后面的痛哭,再到此时昏沉沉看着窗外明亮的月色。
月色铺陈整个房间,他只知道他们没有被光折射到。
天空开始泛着晨曦,秋嘉泽的折磨还在持续。
施乐费力地伸出一只手,抓住秋嘉泽的手腕,“秋嘉泽,我明天高考,今天放过我好不好,求你了。”
稍稍冷静下来的秋嘉泽再次被这句话激怒,“你还想去高考,施乐,我告诉你,你永远都不可能参加高考。”
施乐突然崩溃地哭起来,“秋嘉泽,你是不是也一直在骗我,是不是从来不希望我获得新生。”
秋嘉泽愤怒地看着施乐,脸上的表情却冷漠又镇定。
“是的,一直在骗你,看你满怀希望又失望,我真的快乐极了。”
秋嘉泽抬起施乐的双腿,将修长白皙的它们压向施乐的胸口,抬起腰将再次硬起来的性器送了进去。
这次施乐哭得很凶,一直哀哭。
“你们,你们在做什么?”白丽捂着头,昏沉沉地看着床上的一幕,眼睛慢慢睁大。
秋嘉泽冷漠地回头,没有停止抽插,甚至因为白丽的注视,他将施乐操弄得更加厉害。
直到射在施乐的身体里,他才慢悠悠地起身,傲慢又冷硬地开了口,“你就是这样跟老板说话,你想知道我们在做什么?”
秋嘉泽起身走下床,经过满脸惊恐的白丽身边,微微压低身体,“看不出来?强暴他,我一直在强暴他,他就喜欢被我强暴,怎么都不愿意离开。”
白丽跌坐在地上。
池彦赶回来是当天下午,他将白丽带出卧室,但是白丽坚持不离开,池彦再动她,她就威胁池彦报警,秋嘉泽只是冷漠地看了他们一眼,再次走进卧室,连门都不关,没多久,卧室里再次传来施乐的惨叫。
“池彦,救救施乐,我们不能放任老板这样下去,老板疯了,不正常的……”
池彦收缴了白丽的手机,限制了她的自由。
他知道他们两个彻底完了。
秋嘉泽彻底冷静下来是下午,他西装革履地从卧室里走出来,看着守着白丽的池彦,跟他用意大利语交谈了片刻,秋嘉泽去了隔壁楼栋的房子。
秋嘉泽一走,白丽冲过去开卧室的门,但是打不开。
“施乐,施乐。”
最终白丽回到沙发上,蜷缩起全身开始发抖。
醒过来的施乐发现天已经黑尽,他勉强爬起来去拉门,但是拉不开,他拍门,外面没有人。
他找来衣服穿好,洗去脸上的血污再次拍门。
“白丽姐,帮我开开门。”
“白丽姐,只有三个小时了,你帮帮我。”
“秋嘉泽,你让我高考,我以后都听你的。”
“秋嘉泽,我可以不去读大学,你让我参加高考。”
“秋嘉泽,我错了,我错了……”
施乐趴在门上哭得上气不接下去,慢慢地哭声低下去,最后他滑落在地上抱住膝盖,看着天光一寸寸亮起来。
他不仅没有折射到光,还彻底沦入地狱最底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