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马座憋得满脸通红,仿佛一只面前放了美味佳肴又被主人命令禁食的大狗狗。为了忍耐,他甚至开始闭气了。
拉缪知道天马座忍不住的话自己会吃很大苦头,但他就是不敢坐下去。天马座最后的理智也在控制着自己。
过了一会儿,拉缪的腰已经开始软了,高潮过一次的神官不够力气维持长时间跪姿。他的身子开始小幅度摇晃,看起来就像用女屄打圈圈磨着鸡巴一样。
天马座也察觉到了主人的变化,他也在等,等自己理智崩坏之前拉缪会脱力坐下。
随着鸡巴又进了一小寸,拉缪的体力和天马座的忍耐力开始拔河,似乎还要僵持一段时间。
倒是怀特黑德看不下去了,他和彼得已经紧密地结合在一起,但示意彼得抱着自己一边肏一边走过去床边也不是难事。
被抱起来时,怀特黑德不得不以结合处为支点,插得又深又重,每走一步都是煎熬。
但想要恶作剧的心情占据了上风。
怀特黑德让彼得尽可能地轻手轻脚(拉缪全神贯注在鸡巴上也不太可能听得见其他动静),慢慢凑到床边。
然后,这名坏心眼的主教伸长了脖子,在距离拉缪的后脑勺只有三寸的位置上忽然大声尖叫!
这一声爆发力厉害,隔壁房间都能听见(但隔壁房也在忙没空搭理),更别说没留意到怀特黑德在背后的拉缪了。
他被这一声吓得飞了魂,膝盖瞬间脱力,直直地往下坐了下去!
“呜呜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又一声尖叫响起,隔壁房间的人如果能听出来两声尖叫来自不同人,恐怕会对这个房间发生的事产生一丝好奇吧。
天马座的鸡巴贴贴服服地插了进去,宛如宝剑入鞘般被内壁包裹着,人狼舒适地抖了抖耳朵,一声喟叹从喉咙深处冒出。
拉缪则不太好过,他被怀特黑德吓得惊魂未定,紧接着撕心裂肺的疼痛从腹部一涌而上,眼泪马上就下来了。
“好痛……好痛……妈妈好痛啊……”
拉缪哭泣着喊着妈妈,驼着背颤抖,珍珠般的泪水簌簌而下,一滴滴落在天马座的胸膛上。
“好大……你这蠢狗为什么不能长小一点啊……好痛……”
拉缪用手背擦了擦眼泪,有点委屈地回头瞪视怀特黑德。
“还有你!怀特黑德!你……你你……这个神经病!”
怀特黑德在拉缪准备挠他时,迅速指挥鸡巴坐骑载着他离开,回到凳子上坐在枕头上,幽幽道:“越是蹭蹭磨磨,插进去的时候就越痛,越怕。”
“管你什么事啊!”
拉缪骂骂咧咧絮絮叨叨地说了将近5分钟才停了下来,然后他发现了一件神奇的事——居然不怎么痛了。
吵架转移了他的注意力,怒火刺激了肾上腺激素分泌,拉缪不知不觉就度过了破瓜中最痛的时刻,开始进入产生快感的阶段了。
天马座的鸡巴一下一下地在体内鼓动,鼓动幅度很大,像有一个气泵在体外不停打气放气般明显。阴道也被一下一下地撑开,加快了适应的速度。
破瓜的鲜血染上了人狼鸡巴根部的毛,血腥味渗人了旺盛的毛发中。天马座抚摸少年的膝盖,眼睛带着温柔的爱意看着他。
拉缪的呼吸开始变得短促,陌生的酥麻比刚才被舔屄时还强烈,腹部深处的闷痛也变成一种愉悦的信号,少年情不自禁地挺起腰。
又过了一阵,拉缪低声吩咐:“……做吧。”
“主人?”
“可以动了,轻点。”拉缪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