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接过毛巾,擦了擦自己的耳朵,说就这样,笨。
坐在写字台上看参考书,我几次都故意在问问题时把手或肘放到她的胸前,以便她无意中碰一下,可她每次都有意控制。
…………
我一边为自己没能创造出机会恨自己,一边支着耳朵听走廊里的动静,直到我已经感觉到水发凉,小红也没回来。
醒来时,我发现自己竟而和衣躺在床上,这是从没有过的,我嫌外套脏,是昨天等小红是睡着了。
我梳了梳头,去敲小红的门,她还是没回来。
我已经进入20岁。
可20岁的第一天,自己就这样孤独。
我想给家里写信,可是写了几次都把信纸揉了扔进垃圾桶。
找出无线电、电子世界、体坛周报、足球等根本不知所云,看解放军文艺、昆仑也是一看就想骂娘。
早晨饭我给睡误了,中午饭我也根本没胃口去吃。
听到小红的脚步声时,天已经擦黑儿。
我心里一真狂跳。
但我坐那没动。
小红没有回自己的房间而是直接来敲我的门,按习惯,她敲完就去转锁,可没开开。
“李干事”小红使劲敲了敲门,我不为所动。
“去哪儿了?有哪儿可去呀?”小红捣鼓着去问楼层服务员。
我把耳朵贴在门上,听服务员说,没看见我出去,服务员拿着哗啦哗啦响的钥匙盘走过来。
我把门反锁上。
“在呢,里边反锁的。”服务员说。
小红用劲敲起来。
我把门打开,“有事啊?”
“你嘛呢?”小红推开门,我只给她开了个缝儿。
“需要报告吗?”我阴阳怪气的说。
小红没理会我,坐沙发上,“累死了,有水吗?”
“不知道”
“昨天晚上基地文艺汇演,完了,我们连里又联欢。”小红讨好我说,“太晚了招待所肯定关门了,我就住连里了。”
“住到现在?”
“没,昨天说好了,今天我们北京的几个老乡去爬华山了,这不一回来我就来这儿了。”
预设全套未遂
“你接着玩儿去吧,着急回来干吗?”我说。
“李红兵。”小红突然变脸,以前从没直呼过我的名字,“你有点过啊,我这儿一劲儿的给你解释,你还阴阳怪气的,还是男子汉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