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跪在地上,攥紧仅剩的完好手臂,垂下了头。
不知是鲜血还是水珠的东西错落掉下。眼前只看见一片赤色。
寂寂雨声中,液滴落地的声音轻巧融入背景,激不起半分涟漪。
耳畔传来仿佛隔着天堑的通话声。
过来处理。
是、请问是
活的。大哥心不在焉地回答,边用指腹揉弄我的唇,边将手指伸进口腔深处挑弄舌尖,把他送回去,留活口。
仿佛胸口一颗大石终于落地,从见到青年独坐那刻起就战栗不已的身体总算松懈下来,该是那口悬在半空的气散了,我软在兄长胸前,低低发出半声破碎的泣音。
呜。
电话那头还在询问,青年停了片刻,才漠然应声,将通话挂断。
事后处理人员到来之前,大哥将我抱进楼上的卧室,堵住满腹浊白,不顾我的哭喊,温和而强硬地、将能够使人受孕的液体尽数注入瘫软身体。
昨晚这里还什么都没有,我不知道腿心堵住精液的东西是从哪里出现的。
大哥不可能将我一个人扔在这里。
双腿还在发软,我费力爬下床,脚尖点在地砖,冰凉顿时传到全身。
衣物早在昨晚脱了干净,满是难以描述的半干湿痕和斑驳血迹,我忍着下身不适转了一圈,发现房门和窗户都能打开,将手伸出窗外,雨珠击打掌心的力道甚至能将手臂打弯。
这里前后都是独栋房屋,楼下是花园,最近的人烟是对面隔了至少一公里的别墅。
雨非常大。
哪怕别墅内真的有人、还好运不是大哥的人,我独自一人、也不可能穿着一身破布去求救。
况且这个国家治安不太好。
所以大哥不可能把我自己丢在这里。
秘处堵住的东西发出摇晃水声,我坐回床上,身体阵阵发冷,茫然怔了一会儿,慢慢躺回床铺,盖上了被子。
我不确定他回来时会发生什么。
我有预感这不是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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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很刺激(。)
下章是穿刺,有nt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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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诞节快乐!
那个、那个,人家想要一点评论啦(扭扭捏捏)人家过节这几天都日六呢(委委屈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