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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护士(第3页)

司君:

夏渝州:瞪我干什么?

缓缓吸了口气,司君放下饭碗,掏出手绢擦了擦嘴角:我给你介绍个护士,经验丰富,还不会让你爱人吃醋。

呦呦呦!

夏渝州呲牙,凑过去逗他:什么爱人?什么吃醋?

你自己说的,司君不上套,我不知道。

啧,夏渝州三两下把剩下的饭扒完,从口袋里掏出巧克力,我的爱人好像还在跟我闹别扭,没办法,这个巧克力就送你吧。

司君接过巧克力,垂目拆开包装盒。随着夏骑士做巧克力越来越熟练,现在的巧克力已经不是磨具做的了,而是夏渝州雕的。今天的巧克力,就是一根宝剑,瞧这像是夏家的那柄无涯,只是没有按比例来,短短肥肥的像只雪糕。正面刻了三个字大宝剑。

抬头看向正在收拾餐盒的人:夏渝州。

嗯?夏渝州提起垃圾袋正要往外走,听到司君叫他便回头,等着他说点什么。

然而司君只是叫了他一声,便沉默下来,半晌才又说了一句:没什么。

夏渝州等了半天,等来这么一句,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重新扬起笑容:那我走啦,记得给我介绍护士。

晚上躺在床上,夏渝州举着祖宗留下的那四分之一片残镜发呆:破镜重圆,分钗合钿,难呐。

放学回来的儿子,扒着门框看他:爸爸,作诗呢?

夏渝州冲儿子招招手:来来,小天才,你说说这破了的镜子怎么才能变回原来的样子。

陈默走过来接过残片:理论上来说,破碎的镜子永远不可能变回原来的样子,就算找齐了所有残片也不行。破碎后分子间距变大,分子间作用力减少,不能重新聚合,外力是无法将分子压缩到分子间作用力能起作用的距离内的。所以,裂痕会永远存在。

裂痕永远在,破镜难重圆。

夏渝州单手枕在脑袋下面,自己跟司君的裂痕是什么呢?

如果说的是这块铜镜的话,儿子话题一转,回到这镜子本身,血族本来就是目前已知科学理论之外的生物,所以血族先祖留下的东西也不一定科学。要不我明天问问老师,看他们西方种有没有类似的法器。

法器

夏渝州轻笑,抬手揉揉儿子的脑袋:说不定这就是先祖洗脸的镜子,残缺的老古董也卖不上价,算了,回头再说吧。

把残片往枕头底下一塞,睡觉。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刚陷入梦境,夏渝州就瞧见司君了。

在梦中嗤笑,还真是没出息得可以。

原本不知道这是梦,但当夏渝州看到三角钢琴前坐着的少年时,就知道了。穿着燕尾服的司君,瞧着比现在要嫩多了。

其实我也会弹钢琴。梦中的夏渝州控制不住地说出了这句话。这个场景曾经真实的发生过,他也确实是这么说的。

司君挪开些,让他坐在钢琴凳上。

夏渝州便毫不客气地坐上去,脸不红气不喘地当着钢琴大师的面,弹起了最简单的《小星星》。单调的、不带任何复杂指法的曲子,简明而快乐。

司君只是专注地看着他,蓝色的眸子里,有夏渝州当年不曾注意到的笑意:继续。在夏渝州弹了一边小星星之后,他说了这两个字。

夏渝州下意识照着做,又弹了一边小星星,刚弹到第二小节,两只修长白皙的手穿插进来。那双手灵活得不可思议,复杂美妙的伴奏,自指尖跃动而出。将原本呆板乏味的曲调,变成了华丽的篇章。

从没听过这么好听的《小星星》,夏渝州咧着嘴弹了三遍,司君就用不同的方式跟他四手联弹了三遍。即兴的、随心的弹奏,像少年人不按常理的情话,那是最原始的剖白,无关技巧,只有满满的荷尔蒙在彼此的指尖交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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