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蓦得,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泛红的地方。
&esp;&esp;徐舒意被他突如其来的舔舐吓了一跳,出于自我保护,直接推道,“我刚摸了你的尿壶。”
&esp;&esp;商靳沉居然多云转晴,咧开嘴笑,“你洗手了,我听见了。”
&esp;&esp;又说,“这是我妈教我的,要是哪里有伤口,用舌头舔一下就好了。”
&esp;&esp;徐舒意嘲笑起来,“你怎么不找十个人来舔你的两条腿?”
&esp;&esp;商靳沉直接趴在他身上装死,“别人的口水都是脏的。”
&esp;&esp;徐舒意真怕他现在正犯瞌睡,说得全部都是梦话。
&esp;&esp;催促对方快闪开,说要给某人检查一下腿,一周时间没管商三,万一他胡乱练习走路,导致腿骨断裂处有什么问题可就不好了。
&esp;&esp;商靳沉则像赖上他似的,嘴里反复嗫嚅,似乎要讲一句重要的话,最终也没能突破自尊心的防线,只是道了一声,“我对不起。”
&esp;&esp;徐舒意假装没听清他说什么,在商靳沉的腰侧用指尖戳了一下,“起来。”
&esp;&esp;商靳沉只得放开好不容易逮到的机会。
&esp;&esp;徐舒意帮助他在床上翻了个身,先不去管那两条长腿,将手心搓得火热,先帮商靳沉狠狠按摩一阵发僵的腰部和后背。
&esp;&esp;商靳沉见他没什么反应,自己则如面团一般任意揉搓,以为徐舒意根本没注意。
&esp;&esp;哪知徐舒意说,“你说过要戒烟的。”
&esp;&esp;商靳沉伸出两指,“我确实没打算抽,真的,”信誓旦旦的模样有点可笑,“徐舒意,你命令我,只要你命令我,我以后绝对再不碰烟一下。”
&esp;&esp;其实,这算是个小小的圈套。
&esp;&esp;他确实没抽,是小张抽的。
&esp;&esp;因为重点他要说的是
&esp;&esp;徐舒意内心忐忑了几天,总觉得徐黎不是个善茬。
&esp;&esp;不对。
&esp;&esp;徐家的人全部都不是好打发的赖皮爬虫,一逮着机会就会逮着吸血的血吸虫。
&esp;&esp;徐舒意的担忧也不无道理,像他这样的跳板,用来结识商家人再好不过了。
&esp;&esp;他只是一名普通的骨科医生,心计尚浅,又不是很懂人情世故,包括一家企业发展的利害关系是弄不清楚。
&esp;&esp;不过徐黎的“艳照门”事件闹得如此大,徐攸年一家肯定会遭受重挫,一个企业不论大小,最重要的无非是诚信与良好的企业形象。
&esp;&esp;虽说不上徐家人活不活该,徐舒意对他们完全属于避犹不及,能不来惹自己便是最好的结果了。
&esp;&esp;假如现在有心情算计自己的话,还不如耗费精力去思索究竟该怎么应对儿子的丑闻。
&esp;&esp;一周后,徐舒意的心情逐渐沉淀下来,黄忠虎总说他看起来心情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