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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湘西鬼事之赶尸传奇全集 > 第5部分(第3页)

第5部分(第3页)

香草的妈听她这么讲,又快又轻地打了她一巴掌,说:〃呸呸,呸呸呸!〃

香草知道,妈很忌讳她说不吉利的话,赶忙住了口。

舒小节有些急了,声音也不由得大了,说:〃娘娘,告诉我,我要去把我爹找回来,告诉我,他在哪里?〃

香草的妈咬着嘴唇,生怕控制不住自己,一不留神,就会从嘴巴里迸出什么话来一样。

舒小节说:〃求娘娘告诉我我爹的下落,小节永世不忘娘娘的恩情,我给娘娘下跪了……〃

香草妈以为小孩家开玩笑,不理他这一套,说:〃我要晓得,早告诉你了。〃

舒小节手一伸,把衣服的下摆撩起,作势要跪的样子说:〃娘娘晓得,我家只我一个崽,我不去找我爹,哪个去找?〃

香草妈赶忙拦住他:〃莫莫莫,娘娘受不起。〃

这时,一个苍老而虚弱的声音在他们的耳边响起来:〃灵鸦寨。〃

门洞里,悄没声息地站着一个50多岁的老人,他的眼睛并没有看在场的任何人,而是看着远处一个没有具体目标的地方。

他是香草的父亲,糕点店的邓老板邓金名。

邓金名说:〃你到灵鸦寨去找吧,八九不离十。〃

香草妈手里的煤油灯咣的一声掉到了地上,玻璃碎片的声音硬生生地刺进了每一个人的耳朵。黑暗中,传来香草妈低低的啜泣:〃你怎么能告诉伢崽啊,造孽啊……〃

邓金名冷冷的声音:〃躲脱不是祸,是祸躲不脱。〃

人们已经散去了,院坝里,只留下一些还没有烧尽的枞树,散发出袅袅的烟子。几星火苗,也越来越暗,过不多久,就会完全熄灭,直到黑暗重新吞噬灵鸦寨。

寨老把别人的新娘剥光了之后,就把自己也剥光了,拥着新娘,倒在了床上。

新娘埋进蚕丝被子里,身子骨儿像筛糠一样,抖个不停,下巴骨也磕碰个不停。

寨老缩进被子里来,鸡皮般的手爪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脸庞,像游蛇一样,慢慢地滑到了她的嘴边,那只留着半寸长的指甲的大拇指,伸进了她的嘴里。她像含了一截干枯的老姜,几乎呕吐出来。

那只手沾着她的口水,滑过她圆润的颈根,滑到了那一对高耸的、柔软的奶子上。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想到了她的情郎。他们不论怎么亲昵,他的情郎都没有把手儿伸进过她的胸衣。他们都明白,她的圣洁的身子,在〃玛神〃还没有受用之前,都不属于自己。玛神是谁,他们没有一个人知道,也没有一个人看见过。他们只知道,玛神是他们的救星,有了玛神的庇护,他们灵鸦寨就风调雨顺、人畜兴旺。如果没有玛神的保佑,就会遭到天神的惩罚!

玛神不吃五谷杂粮,玛神也不爱处女的新血。

因为,处女的新血是肮脏的,也是邪恶的。在她的新血流出的那一天,那新鲜的飘散着浓烈的腥味的处女血将吸引着无数的妖鬼出没。妖鬼出没,天地无色。能够镇住妖鬼的,只有无所不能的玛神。因此,灵鸦寨每一个出嫁的姑娘和每一个娶来的新娘,都必须由寨老代替全知全能的玛神〃开红〃。

在这间〃降魔房〃里,四周的板壁上,都挂满了布片儿。布片半尺宽,一尺长,由东墙到西墙来,布片儿的颜色由暗到灰,由灰到浅白。刚挂上去时,都应该是雪白的,由于年代久远,有的根本看不出是什么颜色了,暗淡而污浊,就和剃头匠的擦刀布一样。布片上,靠中心的地方,有一滩暗红色的印子,那暗红色的印子,有的像梅花,有的像树叶,有的像游走的蝌蚪,有的像飞翔的蜜蜂,还有的像捣碎了的蒜泥,剖开了的核桃。颜色有深有浅,深的如酱,浅的似血……其实,那就是血,是处女血。

◇欢◇迎访◇问◇。◇

第19节:湘西鬼事之赶尸传奇(19)

寨老从枕头下取出早就准备好了的一块白布,垫在了新娘的屁股下。然后,寨老翻身爬上了新娘的身子。他残缺不全的牙齿在她的细腻而红润的脸蛋上粗鲁地啃咬着。他半张着嘴,像一个白痴一样,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他的下面,却没有他的上面那样痴迷。

终于,他明白,他已经不是从前的他了。他老了。一个70岁的风烛残年的老人,在一个17岁的充满着青春活力的姑娘的身上,是任你怎么折腾也折腾不出什么名堂来的了。

寨老喘息着,从新娘的身子上颓然地倒了下来。他的眼睛无神地盯着板壁上那些飘动着的布片,心里就感到有一股英雄末路般的悲凉正在恶狠狠地嘲笑着他。那飘动着的布片儿,只能说明过去的荣光,而过去了的荣光随着他年龄的增高而一截一截地随风而逝了。他是寨老,寨老是神的使者,神的使者是不会衰老的,更不会死亡。他不甘心,他不甘心在一个小小年纪的女子面前一败涂地!

他突然粗暴地把新娘掀到了一边,从她的屁股下,把那张白布片扯出来,用拇指和食指拎着,在眼前细细地打量着。那是一张上好的白棉棒布,纺得非常精细,纹路细刷,手感柔和。

寨老嘻地笑出了声,新娘见他滚下了自己的身子,心就放了下来。她听到了他的笑声,不知道他笑什么,就把眼睛偷偷地张开一条缝,看到寨老把那布片细心地裹到他长长的食指上。寨老这是要干什么呢?

寨老揭开大红被子,煤油灯下,新娘白嫩水灵的光胴胴把他的眼睛再次烧红了。他跪在她的面前,将手慢慢伸下新娘的下体……随着她痛苦地发出啊的一声惊呼,寨老看到,他的白色的食指,变成了红色……

看着睡在自己身边一动不动的女子,寨老的口水又要流出来了,只是,他衰老的身体,已经无能为力帮他完成那个神圣的礼节了。他咕的一下,下蛮力把口水吞进了肚子里,就爬了起来,穿好里衣,披了一件袍子,坐到桌子前。

他把煤油灯拿到自己的面前,把灯芯拨了一下,那灯,就亮得多了。他小心翼翼地把那一张沾有新娘的处女鲜血的布片铺在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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