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金才应了一声:“是”赵五哥却行了个礼,还是一张笑脸:“回将军的话,小人家里只有妻子孩子,没有老子娘。”
苏南愣了一下,立即接了话道:“那让你老婆,父母坟前多烧几刀纸,那也成。”苏南圆满的解决了这件事情,挥手让众人都出去:“我要休息一会儿,有胸襟还真是件累人的事情。”
大家刚散开了,一个人哈哈大笑了进了帐来:“不想你个杀猪的,还有这样收买人的本事去。要是我,一刀宰了,两颗人头往王爷面前一送,再回王爷的话,这是末将的胸襟了。”
大步走进来的却是离苏南最近的张琳。他找了个坐,先坐下来,笑道:“我来找你议事,不想听了一个全套的。”
苏南嘿嘿笑了,道:“这次我有了胸襟了,你们以后都要佩服我的胸襟了。”苏南把衣襟又拉了一下,对了张琳正色道:“老子是个有胸襟的人。”
房外透过了树叶叶隙,几点艳阳洒落在地上。
沈王妃坐在书房内的书案前,正在写自己的心事:
忙时农耕,闲时做活,这是件好事情,那位糊涂的许大人就一口咬定了,妇人以事公婆丈夫为首要,真是一个糊涂人。
正写着呢,那位糊涂人来了,朱禄窗下回话:“许大人来了。”
听了里面说一声:“请。”朱禄示意许大人进去。
这是许大人第三次见沈王妃,第一次是自己主动去的,第二次是王妃清理了店里,让人找了自己去有个交待。虽然许大人不满意,但是觉得王妃做事还算知错能改。
这第三次,是沈王妃让人找了自己来,不知道要说什么。
许大人进了来,装作不经意的打量了房里,这是王爷的书房,王爷不在家,王妃就在这里一直会了自己。
沈玉妙从内间步出来,道:“起来吧,坐吧。”许大人这才向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找了许大人来,沈玉妙还是同他说店里的事情。
“前些日子你提醒了我,有一些做的不当的事情,我也处置了。今天请了你来,还是说这件事情,闲人聚拢来做些活,多些生计,是件好事情。
自从我开发了不该来的人,不想就有一些浮荡的人,夜里守了店前,有回去晚的妇人,他们就不三不四的说些混话,你负责了城里安乐,再去知会一下巡城游击去,让他们护了那家店里安全。”
许大人不想是说这样的事情,忙道:“下官以为,还是散了这些人的好,店里用人,也不是这样的用法。”
看了年纪轻轻的沈王妃就不高兴了:“要是一家的别的店,有这样的事情,你不管吗?就是因为与我有点关系,所以你才这样对待是吗?”
许大人连忙站了起来:“下官不是这个意思,请王妃恕罪。”沈玉妙冷冷道:“你当我是个普通的布衣百姓吧。”
许大人擦了擦头上的汗从王府里出来了,王妃一意孤行,弄得成了受难女人庇护地了,有伤风化,有伤风化,女人不事公婆丈夫,以做活挣钱为已任。
然后看到了前面有女眷进来,忙低了头等她过去了。
梅表姐进了来,笑道:“王爷不在家,那个只顾了擦汗的官是来看王妃的?”一看就是心里有事的样子。
沈玉妙笑了,轻描淡写的道:“表哥不在家,许大人怕我年青,做事情走了大规矩。”看了梅表姐也是头上有汗,笑看了外面,道:“很热?”
梅表姐进了来,才觉得身上汗渐消了,笑道:“热也有一点儿,王妃今天还说要出去,我怕热到你了,是不是改天再去?”
这会儿还正是下午,在这院子红肥绿瘦,好树荫儿感觉不出来热。外面没了树荫挡头,太阳当头的地方儿,走几步,脚下的黄土都跟了脚跟沾起来。
沈玉妙笑一笑道:“还是去看看吧,出去惯了的。再说这会世子睡了,再等一会儿他醒了,就缠了我不动脱身了。”
看了梅表姐也笑了,坐近了轻声笑道:“王妃交待我办的事情,我都办好了,一间小院,五间房子,正房两间,厢房两间,还有一小间是厨房。
没有想到这里的房子里面也象京里一样,有个小小的天井,我已经交待了人种一株葡萄架,再种上两株梅花,夏天也有的玩,冬天也有的赏。
一会儿咱们出去,轿子从门前过了,门口有个破旧的小石磨的就是,王妃可以看一看。”
沈玉妙就心满意足的笑了道:“好,不过不能让家里人知道了,我从门前看一看也就行了。”
说着就喊了如音来:“我和杜夫人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