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操得你爽不爽?”
“按紧他,妈的,老子的鸡巴滑出来了。”
“好热好紧,真TMD爽。”
秋嘉泽站在巷道尽头摸出手机,他没有躲避,反正他看不见对方,对方也看不见他,他不会报警,这样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但他会通知助理,让助理用匿名电话拨通警方电话,这就是他最大的仁慈。
突然一列轻轨呼啸而过。
巨大的轰鸣盖住一切声音,盖住一切罪恶。
却曝露在秋嘉泽的眼前。
一个少年被三个男人按在地上操弄。
少年的衣服被剥光,白皙的肌肤在散落着垃圾的肮脏之地像无暇的白雪,白雪落入污垢里,变得泥泞不堪。
他被强暴前应该先经历了殴打,白皙肌肤到处都是伤痕,红的,青的,紫的,有的地方甚至发黑。
他的上半身和嘴巴被两个裸露着下体的男人按着,那两个男人的阴茎还湿漉漉,在飞速晃动的灯光中一闪一闪。
第三个男人抓握着他的胯骨,正猛烈撞击着。
少年修长的两条腿被折向自己,几乎对折,男人粗大的阴茎正在那张小嘴里进进出出。
少年并没有屈服,在猛烈的撞击中,那双黑亮的眼睛迸发着倔强的恨意。
他还在反抗,用孱弱又伤痕累累的背脊。
他在抗争,在挣扎,三个人因为他的挣扎,位置一直在满是瓦砾残渣上轻轻的移动。
秋嘉泽看见地面一米多长的位置散落着零星的血渍,越靠近他们越密集,最后变成一条宽宽的血带。
在飞跃的灯光中刺激着秋嘉泽的神经。
三名强暴者没有发现秋嘉泽,对呼啸而过的轻轨也无动于衷。
但是,少年看见了秋嘉泽。
他的一切反抗和挣扎都在秋嘉泽清冷的目光中戛然而止。
他愣愣地看着秋嘉泽,似乎不相信会有人路过,会有人看见这么不堪的自己。
时间仿佛凝固。
很长。
又很短。
轻轨带着明亮的光线和犹如怪兽的喘息,消失在城市阴道的深处。
一切都黯淡下来。
男人的声音再次响起,“早点这么听话多好。”
肉体猛烈撞击了几下,男人发出舒服的喟叹。
“真他妈的爽。”
“下次还找你,别想着跑,你也跑不掉。”
“父债子偿,天经地义,还不起就肉偿,懂不懂?”
啪啪打在脸上的脆响。
“别装死。”
“走……”
巷道再次陷入死寂中。
三个男人从另一头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