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男人,以后会跟很多男人打交道。
就算他刻意去排解,也无法消除心理上的阴影。
秋嘉泽突然压低身子,嘴唇擦过施乐的脖子。
他的声音很低,像悄悄话,带着暧昧,“你为什么不排斥我?”
施乐猛地睁开眼睛,他以为先生没察觉到。
一种无地自容的心情瞬间笼罩心头。
秋嘉泽知道他有多脆弱,将施乐又往怀里抱了抱,将脸半埋在他的脖子里,带着轻笑以一种亲昵的动作蹭了蹭,“你的内心可以写一本荷马史诗。”
“我问过医生,你回到学校后一切都会好起来。”
“那件事不是你的错。”
“你做的很好,甚至很勇敢。”
“这个世界很糟糕,所以你也不是唯一遇见这种事情的人。”
“相信我,很久以后你再想起这件事,只会觉得被狗咬了。”
“之后,你会关注自己的梦想,并为之努力。”
施乐开始颤抖,他在哭,哭得很压抑。
他想转身紧紧抱着秋嘉泽,光是紧紧抱着似乎也不够,他想……
“先生,我可以为您做任何事情。”
情绪平静下来的施乐红着鼻子说。
秋嘉泽半压着他,将他的脸掰过来,施乐慌乱了一瞬,最终带着湿意的眼睛望向秋嘉泽。
秋嘉泽的性器硬了。
他有五年没有性生活,自从弄清楚自己的性癖后。
晨勃加自慰都没有让他产生此时这种难以言喻的欢悦。
秋嘉泽捻磨着施乐的嘴唇,那张嫣红的嘴唇在白皙的肌肤下像沾了血。
嘴唇右边有一道竖向伤痕,愈合后唇色比其他地方略浅,不仔细看不明显,像一个立着的Z,闪电似的,不仅没有破坏施乐的美,反而有种诡异的诱惑感。
“你应该知道我喜欢男人。”
“但是我知道你不是同性恋。”
“等学校生活进入正轨我再来问你。”
“不需要报恩,我不缺床伴,我需要的是爱人,恋人。”
“如果到时候你还是这个想法,我会跟你上床,让你快乐的那种。”
施乐红得像只大明虾。
秋嘉泽的坦诚和直接让他心悸,让他疯狂,最后连怎么入睡都不太记得。
他只记得心脏像那条轻轨,轰轰隆隆响了一个晚上。
在那个肮脏绝望之地,他可能遇见了一点点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