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运操了一句低低笑起来,“你有钱没地方使能不能给我换辆车,他们说我是暴发户。”
秋嘉泽瞥了陆运一眼,“不是吗?”
他又说,“你应该为这个身份自豪。”
没毛病。
陆运笑得更厉害。
“左右两边是陈家的,他们想拿下中间这家扩充店面,去年出的计划。”秋嘉泽笑着解释。
结果被秋嘉泽将中间的店铺弄下来,如果秋嘉泽不让,他们的计划就会泡汤。
据陆运所知,这两家店是陈家最盈利的店铺,一开始只有一间,做好后一直等机会拿下两边,结果只拿到隔着一家的,当时抱着试一试的心态,结果另一家也做起来,于是就很尴尬了。
陈家跟秋嘉泽没有什么矛盾,就是三年前秋嘉泽刚回来时,他们欺负秋嘉泽外来户,抢了几次秋嘉泽的标,秋嘉泽没找麻烦,结果在这里等着。
“你真会恶心人。”
“陈家败家子将家里败得差不多,就靠这两家店周转,如果翻不了身,以后就没有陈家了。”
“你让他们翻身吗?”陆运故意问,眼睛瞟着施乐,他知道施乐在听。
陆运觉得秋嘉泽在施乐心中的形象过于高大光辉,像被洗脑一样。
秋嘉泽不是这样的人,世界上也没有这种人。
陈家势颓,但人脉还在。
一直以来,试探秋嘉泽的人不在少数。
秋嘉泽不耐烦应付,这是一个好机会。
何况,秋嘉泽做事从不只为一个目的。
秋嘉泽喝了口酒,“看命。”
那就是不会让他们翻身。
“先生,陆医生我吃完了,先进去写作业。”
陆运看见施乐翘着嘴角朝卧室走,显然很满意秋嘉泽的做法。
陆运看着施乐的背影说,“秋嘉泽,你在玩火,狂热信徒都会烧掉自己的神。”
陆运在二十岁跟秋嘉泽碰上后,两人就成了朋友。
他们一起从威尼斯地下赌城逃出来。
之后,秋嘉泽将陆运送进医学院,而自己进军时尚界,两人很少再见面。
再见面是五年后,秋嘉泽半夜打电话让他找一种违禁药物。
陆运二话没说撬了导师的药柜,连夜开车去米兰给他注射。
那时,他才知道秋嘉泽有个不为人知的性癖,对美少年容易产生性冲动。
国外青少年放得开,秋嘉泽的条件随便玩。
但是秋嘉泽让他帮忙找的药物,一种改变体内激素的药物,从那以后,秋嘉泽不再碰任何男人。
秋嘉泽不是畏惧法律和道德的人。
陆运不知道他为什么不碰男人。
而现在又碰施乐。
秋嘉泽偏好美少年的性癖看起来像个蒙着浓雾的谎言。
陆运没有深究好友秘密的想法。
但他不希望秋嘉泽遇到麻烦。
秋嘉泽不可置否,坐在沙发上笑眯眯地看着陆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