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十分钟后,他的状态才恢复。
“坐起来一点,对,手撑在身后,不用看我,可以看任何地方,嗯,很好。”
施乐白得发光,在聚光灯下美得纯洁无瑕。
但是他全身都充满情欲,像一股股流动的黑烟,最终汇集到眼里,只剩堕落。
这种堕落感是克制的,隐秘的。
秋嘉泽极为欣赏。
一开始秋嘉泽只想给施乐拍些裸照,但施乐很抵触,很羞涩,无论如何都达不到秋嘉泽的要求。
施乐并不知工作起来的秋嘉泽严厉且疯狂。
他不知道自己哪里惹秋嘉泽不高兴,在对方不满的目光中瑟缩自卑,即便这样,他也不愿意拍摄裸照,以沉默的方式抵抗。
但秋嘉泽没有给他辩驳的机会,在他刚刚露出不愿意的眼神,秋嘉泽就剥了他的衣服,将他压在白色鳄鱼皮上操干。
精疲力尽又拿秋嘉泽没办法的施乐只能任其为所欲为。
但到底有些委屈。
他不知道秋嘉泽会拿这些照片做什么,他也无所谓。
如果秋嘉泽拿给朋友一起看,他还是会很难过。
秋嘉泽没有理会施乐的情绪,他一沉浸在拍摄里就容易忘我,连性器什么时候软下去都忘记。
渐渐的,他的专注感染了施乐,施乐在镜头前的表现越来越好。
秋嘉泽从不要刻意的镜头表现,他要最自然最真实的,如果被拍摄者老记得他,无疑拍不出什么好东西,他把施乐干到失智,施乐只会在自我情绪里沉沦。
而这个时候的施乐,无与伦比的美。
欲望的、克制的、纯真的、淫乱的、委屈的、不满的、幸福的、悲哀的……
他觉得施乐再一次让自己惊喜。
在所有人都觉得施乐只是长得好看,包括身边人顶多认为施乐这个人有点倔,只有秋嘉泽知道这个少年有多丰富,因为只有他亲临施乐被强暴的现场。
晃动的轻轨光影中,伤痕累累的施乐奋力撑着上半身,用鲜血淋漓的腰臀拒绝着强暴者的阴茎,那双黑亮的眼睛里是呼之欲出的愤怒和怨恨,他死死盯着在他身体里施暴的人,没有怯懦,没有悲伤,只有恨,能焚烧全身的恨。
那个目光瞬间将秋嘉泽点燃。
秋嘉泽丢开相机,在施乐的征愣中压上去。
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勃起的性器,长驱直入施乐开始干涩的身体。
施乐被弄痛,轻声反抗,“先生……”
秋嘉泽堵着他的嘴,体内的性欲早已经掀起巨浪,他的理智被一点一点灼烧。
秋嘉泽甚至咬破施乐的嘴唇,手指带着几分毫不怜惜的力道,揩走时在施乐的脸颊留下一道红痕。
施乐吃痛,用手抵着秋嘉泽的胸膛,“先生,我真的痛。”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惧意,他隐约察觉到秋嘉泽在性事里有失控的一面。
秋嘉泽按住施乐的双手,下身开始用力的操干。
施乐的叫床声由一开始的断断续续变成几乎没有停歇的鼻音。
秋嘉泽中途停了停,他身上布满汗水,打湿的头发一缕缕搭在脸上,让他看起来更加野性性感,他低头看了看两个人结合处,已经起了泡,施乐的肉穴又红又肿,书桌上的小闹钟显示他们已经在这间屋子里待了快六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