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嘉泽握着他的腰,看着施乐的腹部一会儿出现一个凸点,那种想贯穿他的欲望越发强烈。
“先,先生……”
男人没有几个不浪的,做到高潮什么浪叫都有。
哪怕被秋嘉泽引导,施乐也不会浪叫。
隐忍地哼,有时候喘,喘得秋嘉泽都按不住心中的兽。
施乐的哼带着少年音,稚嫩又情色,让秋嘉泽觉得自己在欺负一只小动物。
施乐的喘则偏向男人,压着喉管,像生命凋零前的最后挣扎。
会不会迸裂出火花。
秋嘉泽期待着。
他压抑住欲望,放缓力度。
施乐有些失神地看着秋嘉泽,“先生,快除夕了,我作业一半都没做到。”
秋嘉泽轻轻地抽送,滑唧唧的水声异常明显。
后穴温暖紧致,秋嘉泽慢慢感受每一次抽插带来的舒爽。
施乐有些脸红地望向一旁。
“乐乐,你们老师同学知道我们做爱吗?”
湿软的肉穴瞬间夹了秋嘉泽一下。
秋嘉泽解决了教育部的事情,没有明文说十七岁不能谈恋爱,亦没有明文规定资助者跟被资助者不能建立恋爱关系,秋嘉泽的律师团都是外方,擅长咬文嚼字抠细节,很让人头疼,教育部在这件事上没讨到任何好处,不了了之。
校方自然懒得管,施乐的班主任私下嘱咐施乐低调点,毕竟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何况还是男人和男人相爱,国内的环境到底要保守得多。
施乐自然不会高调,他只想跟秋嘉泽无声无息地相爱。
如果,这算爱。
秋嘉泽这句话揭开那层虚假的外衣,将真实又被视为肮脏羞耻的关系曝露于阳光下。
施乐觉得灵魂都在痛。
但他又替秋嘉泽解释,秋嘉泽没有经历国内文化的洗礼,他不懂这种话的伤人之处。
“先生,能不能不要说这种话?”施乐祈求地看着秋嘉泽。
秋嘉泽顶他的敏感点,直到施乐发出难耐的呻吟,他才又说,“他们知道我这样搞你吗?知道你做爱时会呻吟吗?有没有想过照片有一天被他们看见会是什么样子?”
施乐有些崩溃。
但没有哭,只是带着些许哽噎,在情绪平复后转过头看着秋嘉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