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再试试。
秋嘉泽抬高施乐的一条腿,施乐仿佛受到惊吓,瑟缩了一下。
秋嘉泽将半硬的性器再次顶进去,抽插了几次就变得很硬,它仿佛很喜欢施乐的里面,在里面舒展得想要更多。
刚要沉睡的欲望再次睁开眼睛。
秋嘉泽遵循欲望,进一步索要施乐的身体。
剧烈的抽插撬开施乐紧抿的嘴,一些呻吟断断续续地从他口中溢出来。
出了太阳,半晴半雨,阳光透过云层落在窗棂上,落在施乐缓缓转过的脸庞上。
上面的泪痕未干。
那种目光再一次出现,这次还多了一样东西。
是怨恨。
施乐有些怨恨地看着秋嘉泽。
目光像田埂那边的阵雨,一遍遍漫过秋嘉泽汗涔涔的脸。
这样的目光对秋嘉泽体内的欲望简直是春药。
秋嘉泽操弄得更加凶狠。
施乐的肉穴已经变得嫣红,肠液大量分泌,混着津液还有之前不知射了多少次的精液,两个人的下面一片泥泞。
施乐大腿上的抓伤,变成一条条血痕,混着汗水流到会阴处,在两个人的交合处被打成粉色的泡沫。
窗外枝头晃动,明亮的阳光被剪成无数的碎影。
田埂那头的乌云跑过来,一阵淅淅沥沥的太阳雨洒落在窗头。
施乐眼中的怨恨就在这快速变幻的光影里一点点消散,他舒展开身体,彻底对着秋嘉泽。
含着水纹的光不再漫过秋嘉泽的脸。
而是一直盯着秋嘉泽的眼睛。
秋嘉泽在这种目光里射了精,心头一阵麻凉,连欲望什么时候消失都遗忘。
他拨通陆运的电话,“乐乐的情况不太好,你开房车过来,带名护士。”
房车外,陆运揪着秋嘉泽的领带。
压低声音,“你强暴他?”
秋嘉泽没有吱声。
陆运以为秋嘉泽是过于愤怒而没控制好。
“你明明知道他被人强暴过,你还这样,你是不是想他死?”
许久,陆运听见打火机的声音。
回头看见秋嘉泽点燃一支烟,塑料打火机,可以看出购买香烟时的仓促。
秋嘉泽连续吸了好几口,才开口,“我的躁郁症诱发病因是强暴欲。”
陆运震惊地盯着秋嘉泽,一时不知道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