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心头的麻意已经让他痛得想呕吐,秋嘉泽不清楚这是不是也是这种病的反应之一。
他抿紧嘴角顶开施乐的双腿,将硬挺的巨大阴茎再次插入施乐的身体里。
肠道因为疼痛一直在收缩,绞得秋嘉泽又痛又爽,他同样无法判断这是不是强暴欲的体验之一。
但他并不喜欢这种变态的体验。
秋嘉泽快速抽插起来,他想尽快结束这种体验。
抵达高潮时,他一口咬在施乐的肩头。
施乐痛得全身都在颤抖。
事后,秋嘉泽将卸掉的手臂又给施乐装回去。
秋嘉泽抚摸着施乐的脸庞,“乖一点,下次卸掉的就是右手,脱臼需要一周恢复时间,这么久不能做作业会影响学习成绩。”
这天晚上,秋嘉泽极为照顾施乐,细致温柔,仿佛又回到施乐初次被强暴的那段时间。
只不过,如今的施暴者不是那三个男人,而是秋嘉泽。
施乐顺从的躺在秋嘉泽的怀里。
目光失焦地看着眼前的距离。
直到闻到雪莉味,他的睫毛才无意识地颤抖了几下。
秋嘉泽的控制欲开始显露,他会因为很小的事情惩罚施乐,强暴的频率越发密集,施乐的身上开始带伤,好了膝盖,手肘又受伤,偶尔嘴角被咬烂。
施乐不再给出任何反应,顺从的,懦弱的,像秋芸那般接受秋嘉泽的每一次强暴。
预想中的反抗再也没有出现。
这让秋嘉泽极为暴躁。
体内的兽疯狂叫嚣,尝过餍足的滋味怎会再甘饥饿。
然而施乐的反应没法满足欲望愈发离奇的变态渴望。
秋嘉泽焦躁按捺着体内的兽,又纵容着兽一次次伤害着施乐。
秋嘉泽在圣诞前后出了一次国,回来时身旁跟着一个棕发碧眼的外国人。
秋嘉泽受了伤,在国外取了子弹,回来等着陆运做更细致的检查。
“秋,蒂奥罗家族的那些废物走通司法机构,马丁的案子会重申,这次是警告,下次就会要你的命。”罗昔盯着秋嘉泽的眼睛。
秋嘉泽不用麻药,麻药会影响判断力,陆运的针线在肋骨附近走来走去,额头有汗水,但他没有半分反应,琥珀色眼睛连颤动都没有。
“意大利政府一直盯着蒂奥罗家族,如果那些蠢货愿意分担注意力,我很乐意他们如此贴心。”
梅年坐在秋嘉泽的右手边,目光一直跟着陆运的缝合针,眼中的心疼显而易见。
秋嘉泽在陆运剪掉针线后,凑到罗昔的跟前,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低声耳语。
正在收拾医疗器材的陆运猛地抬起头望向秋嘉泽。
罗昔的目光落到陆运身上,他身材高大强壮,深色西装下涌动着陆运极为熟悉的黑暗力量。
秋嘉泽抬了下手,示意陆运是安全的。
罗昔的目光很快移开。
陆运后知后觉自己刚刚与死神擦身而过,顿时汗水浸透整个衣背。
他知道秋嘉泽的出身,但是第一次离黑暗势力如此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