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一种最朴素,最原始的方式,试探彼此的实力和野心。
秋嘉泽将施乐翻到自己身上时,取来酒店配置的劣质避孕套,他给手指套上避孕套,在施乐似笑非笑的目光里,借着上面的微量润滑剂开始给施乐做扩展。
施乐变得淫荡,比他遇见过的最淫荡的男人还要淫荡。
欣长的身躯不再柔软,每一寸肌理都蕴含着充沛的力量和性欲。
但那性欲是残缺的。
施乐压着秋嘉泽,放浪的喘息配合着手指抽插。
身体比三年前任何一个时刻都敏感。
他就像一只被欲望涎液浸泡的兽,将自己彻底打开,感受久违的刺激。
肉穴变得软嫩,贪婪地吸附着秋嘉泽的手指。
施乐想要,很想要。
咕叽咕叽的水声溅湿床品。
施乐微微抬起头,看着近在咫尺的秋嘉泽。
他微微展开嫣红的嘴唇,压住淫荡的喘息,用腹腔的气息开始哼唱,趴在秋嘉泽的耳边唱歌。
“秋嘉泽,你行不行?我都没硬!”
明明欲望如海,却不能。
施乐的性器软哒哒地耷拉着,尺寸不小。
他借着扩张的动作,用性器磨秋嘉泽的裤裆,上好的面料带来温暖舒适的触感。
秋嘉泽的那里也很舒服,软绵绵的一大摊。
“白丽让我来找你治病,看来你也治不好我的病。”
施乐哼着歌,目光漫过秋嘉泽的脸。
秋嘉泽硬朗深邃的五官在光影里像沉默的雕塑。
“你好像不喜欢这首?”
“我在舞台上唱这首时,粉丝们的欢呼声最大,但是她们都不知道,我脑子里想的却是被你操干时的感觉。”
秋嘉泽的额头覆盖着一层浅浅的汗渍,他的手指又进去的几分,搅动按压,力度算不上凶狠,却精准,施乐闷哼了一下。
他将手指取出来,摘掉避孕套,三指合并,一起送了进去。
两个人一时间谁都没有说话。
突然施乐闷笑起来,“秋嘉泽,你真厉害,我居然真的有反应了。”
他勾抱着秋嘉泽的脖子,一翻身躺了下去。
“这样是不是更方便你指奸我?”
两人离得极近,施乐的声音像带着钩子,刺激着秋嘉泽的心。
秋嘉泽感觉后脑勺有一根筋,跳着,连着太阳穴都在痛。
他将施乐的一只长腿架到肩上,施乐的另一只腿瞬间缠上秋嘉泽的腰。
“干我,使劲干,我要射精。”
秋嘉泽眼中的暗色越来越深。
修长手指找到那处软肉,先是试探的捻磨了几下,在看见施乐的性器一点点抬头后,秋嘉泽加快速度和力量。
施乐看着自己的性器开始浪叫,夹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