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乐,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只有这件事……不行。”
秋嘉泽松开施乐,折回镜子前开始穿衣服。
他的身体恢复了,他不会再接近施乐。
施乐需要男人,他可以帮施乐找。
找多少都可以。
那些男人里不能有他秋嘉泽。
衬衣穿到一半,一个光滑的身体缠上来。
秋嘉泽微微顿住,施乐抱着他……在哭?
“秋嘉泽,你又不要我呢?”
在那个飘着薄雾的清晨,秋嘉泽十几个日夜如雕像般坐在床边凝视着施乐,是他放施乐走,是他败得一塌涂地。
精致的西装没有一丝褶皱,“你走吧,我不会再接近你。”
秋嘉泽起身,不看施乐的脸,转身离开。
挺拔的背景在薄雾里消失。
所以,这样的行为其实是抛弃?
秋嘉泽的心脏一阵剧痛,痛得喘息。
原来连放手也是伤害。
“秋嘉泽,我想跟你做爱。”
“秋嘉泽,我要你。”
“秋嘉泽,求求你了。”
施乐从不撒娇,他总是用坚硬的外表和态度像祈求神灵一样祈求着秋嘉泽。
现在,他用哭泣的声音,柔软的态度命令秋嘉泽,像主人命令奴隶一样。
秋嘉泽仰起头,暧昧的吻落在背上,脖子里。
施乐拉他一起入地狱,他并不惧怕,他从小就生活在地狱最底层,沉闷压抑是他的底色。
但是这个瞬间,他还是感受到窒息。
不让那件事重蹈覆辙是他最后的希望。
施乐要将最后的光彻底掐灭。
秋嘉泽闭上眼睛。
施乐从后方露出半只眼睛,眼睛里水纹动荡,带着酷烈的笑意,“秋嘉泽,别再丢下我,我……原谅你!”
秋嘉泽的性器进入施乐的身体时,施乐靠着床头一直在笑,无声的笑,眼泪顺着下颌流得到处都是。
秋嘉泽将他抱起来,当性器进入到最里面。
施乐红着眼睛笑出声,像一个终于吃到糖的孩子。
秋嘉泽抬起眼睛,“满意呢?”
施乐低下头蹭了蹭秋嘉泽的鼻尖,“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