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乐乐,以后没有我的日子,你真的能一个人好好活下去吗?”
“乐乐,为什么不承认这样的自己?为什么不接受这样的自己?”
“我有强暴欲,但我只想强暴你。”
为什么宁愿远离他,也不愿意承认渴望他。
秋嘉泽从不指望施乐回答。
他抬起施乐的双腿,压向施乐的胸口,完全露出肉穴,变成一个纯性交姿势,秋嘉泽将湿漉漉又硬挺的阴茎再次塞进去,用力地撞击施乐。
这一刻,他也不是没想过,就这么干死施乐。
施乐崩溃的痛哭回荡在整个房间。
像海浪一样击打着秋嘉泽的心。
原来痛苦真的可以淹没一切欲望。
那为什么爱却不能?
:医生,这是我最后一次来治疗。
:治疗?我认为您早就治愈。
:不是,是为了我的爱人。
:愿闻其详。
:……其实没什么好说,我做了一件错事,伤害他很深,但是这件错事让我们产生很深的羁绊,我无法评判它是好是坏,但是我们都变得面目全非。
:我不期待回到过去,也不幻想我们两个的未来,但是我希望他往后不要这么痛苦的活着。
:希望您能给我最后一次建议。
:任何心病的产生都是逃避的结果,无论爱与恨,无论丑陋或肮脏。
我知道这样做会让你更恨我,如果你会觉得好过一点,那我选择你恨我比爱我多一点。
秋嘉泽体内的兽缓缓睁开眼睛,它闻到久违的芬芳,闻到久违的熟悉味道,那是让它怀念已久的味道。
秋嘉泽抓紧施乐的腰臀,半跪半蹲,一阵猛力地抽插,低吼着,将滚烫的精液尽数射在施乐的身体里。
阴茎一阵一阵的抽搐,直到吐出最后一滴精液,他才松开施乐,将阴茎退出来。
荧光润滑剂早被冲洗掉,星星点点地落在四处,有些溅在地板上,黑暗里看起来像凶案现场。
施乐不知道什么时候止住哭声,瘫在一旁,了无生息。
秋嘉泽有些疲惫地坐在地上,坐在施乐的身旁,他像守护着一具尸体,一言不发。
又像守护着一朵花,在颓靡腐败的绝望之地骤然绽放。
许久,施乐暗哑的声音从黑暗里传来,“秋嘉泽,把我的手弄回去。”
秋嘉泽扶起施乐,全程垂着眼睛,微微用力,将胳膊装回去。
他看见施乐冷静地抽出那根针,然后浑身打了个冷颤,带着血的精液涌了出来。
针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啪的一声脆响。
施乐抬手狠狠抽在秋嘉泽的脸上。
秋嘉泽偏着头依旧垂着眼睛。
施乐的声音清明了些,“你陪我到最后,然后两清。”
秋嘉泽缓缓抬起眼睛,对面那双漂亮的黑眼睛流满眼泪,但再无纠缠的情愫。
秋嘉泽却像拿到糖果的小孩儿笑起来。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