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肯定是恨不得现在就嘬上两口啊!”张庸笑眯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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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我知道了。”
“你知道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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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让你吃个够。” 李铎看着张庸,“没我同意,不能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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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庸也看着李铎,满不在乎地说,“行啊!正好我再练练那啥,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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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蹦子的噪音很大,盖过了俩人的说话声。张庸不要脸地一直调戏着李铎,把人调戏得脸色越来越难看才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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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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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铎给师傅递了五块钱,拿着烟酒下车了。
张庸提上坚果礼盒跟牛奶,又问:“你爹真叫我了啊?”
他只是医院照顾了下李铎,李守财那么瞧不上他,同意吃年夜饭已经够难得了。所以张庸还是不太相信,毕竟有前车之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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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了。”李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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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咋感觉你爸找了个对象,人都有些变了。”张庸笑着说,“那我就不客气了啊,还没上过你家呢!”
正好也没见过媳妇儿的卧室,他想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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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李守财没叫,但李铎不想丢下张庸一人吃午饭。所以他在电话跟他爸提了,说是要叫上张庸。他爸那意思晚上再叫,中午先自家人吃一顿。
李铎坚持,说起自己在医院里的那几天躺着生活不能自理,是张庸一日三餐,没日没夜地照顾他,连班都没去上。
李守财再抠门,跟李铎那也是亲父子。他最后同意了,电话里又感叹说大壮这孩子不容易。
李铎估摸着他爸应该是想起昨天送的价值一千五左右的烟和酒了。
他知道他爸瞧不上张庸,也知道张庸瞧不上他爸。尽管瞧不上,可张庸还是花了一千多买烟买酒,只因那人是自己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