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声叹息。
坐着的那个人在叹息。
叹息中无限伤感。
“她走了?”语声中却夹杂着无限愤怒。
“嗯!”站着的那个人连头也垂了下来。
“跟着沈胜衣走的?”
“嗯!”
砰的放在旁边的一张几子立时在坐着的那个人的拳下粉碎!站着的那个人猛吓一跳,噤若寒蝉。
“我早就知道会这样!”又一声叹息。
“知道又怎样?一天她不死心,这种事情迟早难免发生!”
“嗯!”
“要他死心只有一个办法!”
“杀死沉胜衣?”
坐着的那个人一颔首。
“也不是一件难事!”
“说得好听!”坐着的那个人冷笑。
“我并没有忘记他的武功。”
“哦?”
“有两句说话,一山还有一山高,强中还有强中手,尽管他武功怎样高强,未必就没有人可以杀他!”
“不成你心目中已有这样的人选?”坐着的那个人欠身欲起。
“今午应天府来了一个人。”
“一个什么人?”
“杀人为生的人!”
“职业杀手?”
“杀手中的杀手!”站着的那个人放缓了声调。
“无论胆色,心智,武功,这个杀手在其他杀手之上!”
“哦?”
“雪漫天这个人怎样?”
“人强,位高,势大,财雄!”
“这个杀手却就在光天化日之下,众目睽睽之内,重重保护之内,一剑将他刺杀了。”
“你这莫非是说西园公子——”坐着的那个人长身而起,连语声也变得激动起来。
“费无忌?”
“正是费无忌!”
“费无忌?”
“正是费无忌!”
回答的声音冷酷,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