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这里最少已有五年无客到访,她们最少已有五年不会奉客。”
“这所以不惯?这所以不知如何是好?这所以木雕泥塑一样?”
“正是!”
“你又如何?”
“我没有如何。”
“你惯?”
“我惯!”
“你有情还是无情?”
“有情!”
“当年有情?”
“现在同样有情。”
“若是有情,怎么你现在还在壁中,还不出来与我们见面?”
“我这就出来。”
多情剑客常护花立时从照壁日轮中走了出来!
不是画中人!是常护花本人!
照壁上的日轮赫然是一面可以转动的活壁!
日轮一转,常护花就一步跨出照壁,一步踏入大堂!照壁旋即又转回。
日轮仍在照壁之上,画像仍在日轮之中。
人已在几前,人却已在座上!
多情剑客常护花!金指,百变生,千手灵官,妙手空空儿四人不知不觉间一长身,长身欲起。
“坐,坐。”常护花一笑挥手。
四人半起的身形应声坐了回去。
只是他们四人!
沈胜衣一动也不动。
他半眯着眼睛,上上下下地一再打量常护花。
这之前,他并没有见过常护花本人,只是见过常护花的两幅画像。
一幅是画在相思小筑的一面屏风之上,一幅就画在当前照壁的日轮当中。
两幅画像都是栩栩如生,甚至比常护花本人更来得神气!常护花本人的确不够神气!一样的装束,一样的相貌,不一样的神韵,不一样的气势!照壁日轮中的常护花最少比常护花本人潇洒一倍,风流一倍!
相思小筑屏风上的常护花比起照壁日轮中的常护花更胜一筹,更强一筹!
沈胜衣实在怀疑相思夫人,还有画这照壁的画工,心目中到底将常护花当做怎样的一个人。
他这边正在怀疑,常护花那边已然盘膝坐下。
始终一脸的笑意,始终一脸的温柔。
这一脸的笑意简直就像是硬挤出来似的,好在还不怎样难看。
那一嘴的温柔也总算得悦耳。“我这是第一次与你们见面,你们这也是第一次见我,你们对我或许毫无印象,我对你们并不陌生。”
“我们对庄主同样并不陌生。”金指第一个接口。
“庄主的大名我们早已如雷贯耳,久仰多时。”第二个就是百变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