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殊瞅着他不说话,显然是不乐意自己心爱的影片被如此贬低,但是也不跟柳司明辩驳,只嘟囔着抱怨了一句:“我就喜欢看不行吗?静华不让我看,你也不让我看。”
柳司明叫他那双纯良无害的柔黑色眸子看得心头发酥,裤裆里也有点蠢蠢欲动,忍不住在那只正贴着自己大腿的肥软肉臀上捏了一把,低声问:“裤子脱了给我摸摸?”
“不行,”男人立即摇头,双手按住自己居家裤的宽松裤腰,满脸戒备地望着柳司明。
“都这么久了还害羞?”
“……反正不行。”林殊脸颊微红,不自在地挪了挪身子,坐远了些,态度意外地坚决,“我不能对不起静华。”
柳司明心里的火气猛地一蹿,险些控制不住要翻脸。
手拉过了,嘴也给自己亲过了,就连那对丰满得连女人都自叹不如的大奶子都给自己夹过鸡巴,身上脸上都沾着自己的精液,可原来在这婊子心里,只要不实打实跟自己上床做爱就不算出轨、背叛他那个不负责任的加班狂老婆?
柳司明冷哼了一声,站起来就要走。
林殊慌忙来拉他,扯着他袖子小声央求:“你别走,你……你再陪我一会儿,我不想一个人待着。”
男人坐在沙发上仰头看着他,头发凌乱,刚刚哭过一场的眼睛还湿漉漉的,眼眶微红,眼尾有些下垂,丰厚红润的嘴巴受了委屈似的撇着,好像一条可怜巴巴的小狗。
柳司明不动弹,也不应声,他就红着脸,主动拉开自己胸前衣襟,挺着一对饱满鼓囊、弹软诱人的蜜色大奶,讨好地往人家手掌上蹭,“你不是……不是也喜欢弄我这儿吗?你别走,你摸摸它……”
柳司明控制不住地狠狠一揉,又在男人吃痛的抽气声中放缓了力道,“只能摸?”
男人双颊滚烫,脸红得几乎要滴血,似乎有点不情愿,但最后还是害怕寂寞的心情占据上风,任由自己动作下流地又捏又揉,指尖逗弄刮搔乳头,断断续续地呻吟道:“嗯……唔你、你还想干什么啊?你轻点,上回都弄得红了好几天……”
柳司明哑着嗓子说:“我想肏你的胸。”
男人红着脸,嘟哝着抱怨了几句他上次的粗暴,但仍然听话地用手捧住胸脯,朝中间挤出一条明显的沟壑,乖乖倾身贴上他早已硬涨鼓起的裆部,软着调子求:“我给你弄,你轻一点,别老欺负我了。”
“我欺负你?不是你欺负我吗?勾引我又不给肏,我要走又不许我走……”柳司明几乎有点咬牙切齿,握着硬烫鸡巴在那捧柔软乳肉间恶狠狠地上下挺动,掐着他下巴强迫他张嘴含进龟头,“真不知道是哪辈子欠下的冤孽!”
“我没有……”
男人委屈的声音在此时只能起到火上浇油的效果,压抑多日的怒火夹杂着狂暴的性欲,简直要把柳司明整个人都焚烧殆尽。
这个可恶的、勾引人又不负责的婊子!
怎么就偏偏让他爱上这种人呢?
这种卑怯的、懦弱的男人,这种可笑的,注定无疾而终的卑微恋情,藏又藏不住,断又断不掉,一辈子都会如附骨之疽,死死纠缠在他每一个失落在末日世界的梦魇之中,永世不能解脱。
早知如此,当初还不如不遇见的好。不要被那股怪异甜蜜的气息引诱,不要贪恋那株暗自向自己招展卖弄的寂寞花枝,不要看,不要听,把一切都斩断在尚未发生之前,把所有的所有都——
“……柳、柳先生?你怎么了?”
仿佛被甘露花汁在灵台轻轻一点,柳司明浑身激灵,在昏暗的室内猛然睁开眼。
“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脸这么红,额头也烫……”
熟悉的温厚嗓音,听起来意外地满含担忧。
男人跪坐在他跟前,衣裳被露水打湿,躬身弯身之时,飘来一阵又一阵清冽的草木香气。见他一直呆怔着不说话,男人脸上泛起焦急的神色,语调急促:“你、你到底怎么了啊?受伤了?怎么躺在地上……你还能动吗?怎么不说话呀?”
……啊。
他迟钝地,缓慢地眨了眨眼珠。
这张脸,因为担心自己而焦急不安的模样,倒比先前的怯懦无辜要可爱得多。
“我没事。”他轻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