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远看着赵凤婵,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从今天起,你就有了新的代号——红霞。”
“红霞……”赵凤婵喃喃自语,眼中闪过一丝光彩。
“红霞映日,必有晴空。”
“这名字,我喜欢。”
“那是必须的。”贺远哈哈一笑,恢复了几分往日的调侃。
“现在咱们这儿,有书记,有委员,有党员。”
“石头,红霞,再加上我这个深红。”
“咱们三个人,完全可以在这便宜坊的后院,成立一个特别党支部了!”
……
一个小时后。
夜色已深,寒风呼啸。
便宜坊的后院恢复了宁静,只有几盏红灯笼在风中摇曳。
酒窖的暗门无声开启。
张清换了一身更不起眼的装束,从里面悄然钻出。
他警惕地观察了一下四周,确认无人后,像只灵巧的狸猫一样,翻过院墙,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之中。
而在院子的另一角,一间位置极佳的客房内,窗帘并未拉严,留出了一道细细的缝隙。
屋内没有开灯,漆黑一片。
沈醉正站在窗前,借着微弱的月光,注视着院子里发生的一切。
虽然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也看不清具体是谁离开了。
但他敏锐的特务直觉告诉他,刚才那个从酒窖方向翻墙离开的身影,绝对不是一般的“送酒伙计”。
而且,自从那个风情万种的赵凤婵把贺远叫走之后,这两人就一直待在那个隐秘的休息室里,足足一个多小时才有了动静。
“呵……”
沈醉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中闪过一丝玩味的光芒。
他转动着手中的核桃,低声自语道:“贺兄啊贺兄……”
“你这夫妻生活……还真是够‘热闹’的啊。”
“看来这便宜坊的水,比我想象的还要深呐。”
沈醉并没有急着去揭穿,也没有立刻采取行动。
他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像一条在暗处窥伺猎物的毒蛇,耐心的等待着下一个破绽的出现。
毕竟,他现在手里有钱,有情报,还有贺远的把柄。
这出戏,才刚刚唱到高潮部分,又何必急着让它谢幕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