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严初九觉得有些东西明显不能再瞒着周海陆了。
“叔,其实安欣也是当年事件中的一个无辜受伤者!”
严初九将安欣的身世,以及她的母亲杜文珍被那些当成杜文娟而惨遭横死的事情说了一遍。
周海陆安静的听完后,神色复杂,半晌才感叹,“这个杜文娟,害了多少人,又连累了多少人啊!”
两人叙了一通话后,花姐从外面走了进来。
周海陆便询问,“阿花,安医生安顿好了吗?”
花姐点头,“嗯,她的身体很虚弱,现在已经睡着了。”
严初九想起船上的鱼,这就站了起来,“对了,我给你们带了点鱼来的!”
“你这孩子!”周海陆听得失笑,这傻小子实在傻得可爱,“岛上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鱼,你怎么还带鱼来呢?”
严初九挠了挠鼻梁,“我就是在来的半路上钓的。我现在去拿上来。”
花姐听说严初九是钓的鱼,猜想应该没几条。
阿平阿安那些保镖也偶尔去钓鱼,但收获总是平平,只有下网才能捕捞到一些。
在严初九离开石屋去拿鱼的时候,花姐也没叫别人帮忙,只是自己独自跟在后面。
两人往顺着石阶小石,往下面的码头走。
严初九回头看一眼花姐,发现她似乎瘦了些,可是更见清丽,“花姐,你好像变得更漂亮了。”
花姐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脸,有些不意思,“哪有,自从来了月牙屿,我的气色已经差好多了!”
严初九仔细看看,微微摇头,“没有啊,我看着挺好的!”
花姐苦笑,也没法详细向他解释自己为什么气色差。
有些滋润,是护肤品给不了的。
正如有些幸福,也不是吃饱穿暖那么简单。
严初九见她不吱声,只好岔开话题,“花姐,这次真的要麻烦你多照顾了。”
照顾这个词,在花姐这儿明显有两种不同的意思。
她的脸上泛起一丝微不可见的红润,“严先生有什么需要尽管跟我说就可以。我会把你……们照顾好的!”
花姐的断句,充满了学问。
严初九则是感激的看向她,“好的,谢谢花姐。辛苦你了!”
花姐温柔的迎视他,“不用客气,严先生……”
“花姐!”严初九撇了下嘴打断她,“我觉得一段时间没见,我们的感情变得生疏冷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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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姐被他的话吓了一跳,自己什么时候和他有过感情了?
这可不敢乱说,很容易出人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