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刚一挺起身,任珍立即就走了进来,语气关切的询问:“老板,你要什么?喝水吗?我给你倒!”
严初九哭笑不得,“任珍,我真没什么事,就是躺累了坐一会儿。你去忙你的吧,不用像看守重刑犯一样守着,我不会越狱的。”
“那不行!”任珍用力摇头,“大老板娘说了,你得静养,而且让我监视……不,是照顾你!”
严初九指了指外面,“我就想去院子里透口气,晒晒太阳,补充点维生素abcd。”
“外面风太大!你现在身子虚,可不能吹风!”任珍说着走到窗前,象征性地将窗户拉开一条小缝,“我给你开点窗,嗯,为了安全起见,你最好把衣服披上!”
严初九无奈的退一步,“……那我上厕所总行了吧?这个总不能也在房间里解决。”
任珍忙凑上前,非常自然地伸手搀住他的胳膊,胸脯似有若无地蹭到他的手臂上,“好,我扶你去!你伤口还没好利索,万一摔倒了怎么办?”
“别别别!”严初九像被烫到一样弹开,“我自己能行,不用你扶。”
看着他仓皇失措的背影,任珍抿着嘴偷偷笑了!
原来老板吃瘪时慌里慌张的样子,还怪可爱的。
柳诗雨还说老板很涩,这哪里涩了,真是的!
等严初九磨磨蹭蹭,仿佛在厕所里思考了半辈子人生才回到房间时。
任珍已经抱着个医药箱,脸上挂着微笑的等在床边了,“老板,时间到了,该换药了哦~”
严初九看着自己身上的伤口,特别是大腿附近那道,位置明显就有点尴尬。
刚才还一脸微笑的任珍似乎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已经笑不出来了,而且脸红红的。
严初九见状就主动开口,“要不……还是我自己来吧?”
“不行!”任珍立刻顾不上羞臊了,板起小脸,“你笨手笨脚的,万一把自己又弄伤了怎么办?”
“可是……”
“给我坐好,别动!”
得,这会儿她倒成了老板,奶凶奶凶的。
严初九认命地在床边坐下,任由她摆布。
任珍小心翼翼地拆开他胳膊上的纱布,开始消毒上药。
她的手指纤长,白皙,细嫩,并不像是一双长期干粗活的手,显然平时很注意保养一边消毒的时候,她还仿佛怕严初九会疼似的,轻轻吹气。
那种感觉,像有羽毛在伤口中轻轻拂过,让严初九痒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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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中弥漫着碘伏特有的气味,混合着任珍身上传来的咸甜气息,形成一种奇异的氛围。
严初九有点不自在,试图驱散这奇怪的氛围,“任珍,你这手法,还知道先里后外,很科学啊,去医院做个护工都可以了!”
任珍轻飘飘地横了他一眼,眼波流转,“我才不去呢,在这里给你干活多开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