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
方子晨问。
赵哥儿说:“我以为他还要再闹一会,叫我们赔些银子什么的。”
“切,他敢闹?我一身彪悍的男子气概都要把他吓腿软了,他还敢闹个屁。”
方子晨毫不在意的道:“而且读书人最重脸面了,闹起来,这儿人来人往的,等会大家一晓得他那么大个儿子被我们家这小的压着打,怕是也要臊得慌了。”
“应该也不会。”
赵哥儿笑道:“我瞧着他脸皮都快跟你差不多厚了,哪那么容易臊啊!”
方子晨:“······”
说人就说人,怎么的又往他身上扯?
而且他这哪里是脸皮厚啊?明明是心理素质过硬。
这哥儿,真的是不会说话。
乖仔不去吴家,书院也还没有找到,方子晨只得亲自上阵自个教他。
源州书院多,但离远的又不方便,大多书院招的学生,多是在六岁以上。
年纪太小,孩子性子不定,难教不说,坐久了怕是也要闹,大户人家的孩子,不似穷人家的那般早熟,知道读书不易,进了书院会好好努力,有些富户人家的孩子,四五岁了,吃饭穿衣都还需人一旁二十四小时伺候,学院里可带书童,但课室内,书童是没资格进去的,如此,一两个倒是还好,多了一旦哭闹起来,该怎么办?
可孩子三岁便该启蒙了,进不了书院,有些世家便把夫子聘到府上来,一对一进行指导。
吴家几个孩子,有个做院长的爷爷,不得不说,还真是便利。
方子晨自是不愿自家儿砸输在起跑线上的,以前念他年纪小,方子晨教他就跟玩似的,一天就两小时,如今四岁多一点了,方子晨教着都正经了许多,起码一个早上,乖仔都被他拘在房里,外头院里干活的,早时先听他念了会书,之后出来溜达了一阵,又进房去了,不过半个时辰,又出来了,溜达一圈,同杨铭逸和赵哥儿黏糊一下,又进房了。
赵哥儿看着方子晨贴在桌子上的‘课程表’,还有什么画画课,音乐课,体育课,思想品德课,只感觉头晕,心中惴惴。
他最近也在打听书院的事,听着好些来店里买烤鸭的妇人说,她们家孩子在书院里头,大多都是写文章,或者听夫子说些什么之乎者也······反正跟自家的就是不太一样。
想着方子晨海外来的,那这应该是海外的教育方式。
反正他看着乖仔每次出来逛一圈,再跑房里都是笑呵呵的,想来是喜欢方子晨这样教他的。
……
杨铭逸一天大多都在方家同小风和乖仔一起,就午时过去吴府陪吴老夫郎说说话。
时间总是过的快,杨铭逸住了没几天,就该回去了。
赵哥儿知道他口味,便给他包了些鸭脖,又给他带了两杯奶茶,给他路上吃。
他来时是吴老派着府里的车夫去接的,可前儿吴老到外地探望老友去了,还未回来,陈夫人今儿又回了娘家,府里的马车都出去了,吴老夫郎便寻了过来,想劝杨铭逸过些天再走。
作者有话要说:
劳动节,回家干活咯~
今儿一整天都在车上,两更,对不住大家鸟(^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