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也会把我知道的都好好交代。”
祖新业说道:“我也希望你们能说到做到。”
“会的。”
路朝歌淡淡的说道:“但是,你交代的问题但凡有一句假话,我就会杀一个,我算了一下,你们祖家还未成年的孩子还有四十二个,也就是说你有四十三次说假话的机会,好好掂量一下。”
“我现在没有那么多想法了。”
祖新业说道:“我只希望那些孩子能好好活着。”
“带走。”
李朝宗摆了摆手:“曲灿伊,去锦衣卫传话,将祖新业转到刑部大牢关押,好吃好喝给他。”
从锦衣卫诏狱转到刑部大牢,这算是给祖新业的待遇了,毕竟刑部大牢的环境可是好很多的。
“是。”
曲灿伊应道。
“那些人真留着吗?”
一直没开口的李存宁开口问道。
“我不杀他们,你爹杀呗!”
路朝歌将吃干净的糕点盘子扔在案几上:“你真以为我会让这样的人活着?别开玩笑了,这样的人只有死了才是最好的。”
“果然。”
李存宁笑了起来:“斩草还是要除根的好。”
“当然了。”
路朝歌说道:“他们只要有一个人活着,我睡觉都睡不踏实。”
“刘家人呢?”
李存宁看向李朝宗。
“他们不一样。”
李朝宗没说话,而是路朝歌回答了他的问题:“老皇帝对你爹有恩,你祖父和你外祖父他们,虽然是死在老皇帝手里的,但是归根究底他们是为了铲除‘天地院’,这件事归根结底要算在‘天地院’身上,而且当年你爹能从长安城逃离,而且是逃离之后好几天才开始被通缉,这里面也有老皇帝的功劳,这份恩情,就给刘家这些人吧!”
“那若是刘子腾还活着呢?”
李存宁问道。
“他必须死。”
路朝歌说道:“当年他干的那些事,我要是能让他活着,我就不是路朝歌了,死了那么多百姓,那都是百姓,若是战场上他杀了我几万战兵,我都不会那么恨他,战场之上你死我活,死多少人都能接受,但是百姓死一个我都接受不了。”
“果然。”
李存宁说道:“你们两位的善意并不是那么容易得到的。”
“陛下。”
就在这个时候,秋玉书急匆匆的赶了过来。
“怎么了这是?”
李朝宗看着着急忙慌的秋玉书,这位可是礼部尚书,平时可不会这样。
“正好,王爷您也在。”
秋玉书看到了坐在李朝宗位置上的路朝歌:“省的我去找您了。”
一听秋玉书这话,他们就明白是什么事了,八成是路朝歌没去礼部那边报备考题,这科举马上就开考了。
“秋大人,考题的事?”
李朝宗让秋玉书先坐下:“有什么事慢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