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不在乎,但她面上的娇唤,却是明明白白写着的。
郑愿道:“只可惜我这五天里什么也没干,就是骑马。”
花深深冷冷道:“哪个晓得你骑的是什么?”
她起身下床,出门而去,不多时,又提着两只大木桶走了进来,木桶上还盖着毛巾。
郑愿躺在床上,已经睡着了。
花深深从墙角持出大木盆,将木桶里的热水倒进盆里,走到床边拍醒了郑愿:‘’洗澡!”。
郑愿迷迷糊糊爬起身,走到盆边开始脱衣裳,刚脱了外衫,突然又停手,微笑着看看花深深。
花深深坐在床沿上,低着头绞手指玩。
郑愿道:“你出去。”
花深深不动,头垂得更低,脸上渐渐现出了红晕。
郑愿道:‘’我要洗澡。”
花深深突然冷笑道:“我为什么要出去?难道你还怕我看?”
郑愿叹道:“你坐在这里,我怎么敢洗澡?”
花深深道;’‘我为了给你治刀伤,连你身上有几颗痣都知道,那时你怎么不说?”
郑愿的脸也已有点红了:“那时候我受了伤,你又死皮赖脸的非要充大夫。”
花深深怒道:“我就不出去。”
郑愿苦笑道:“那我只好不洗了,改天再说。”
花深深扑上来,一把扯下了他的小褂,红着脸怒道:
“你敢不洗!”
水很热。
郑愿闭着眼睛,舒舒服服的躺在热水里,感受着热水烫着皮肤时那种美妙的滋味,尽量将全身的每寸地方都放松。
今时三更,他必须去一个地方,在那里等着他的或许是一场恶斗,他必须把自己的精神和体力都调整到最佳状太
花深深跪在盆边,用力搓洗着他的腰腹,满面醋意地问:“那个高大小姐既然喂你吃了快活丸,想必你不会放过那么好的机会。”
郑愿懒洋洋地道:“那个高大小姐丑得跟母夜又一样,你想我会有胃口?”
花深深恨恨地道:“哪个晓得你当时干了些什么?”
郑愿叹道:“你怎么对我这么没信心?”
花深深道:“你真是一个人去的?”
郑愿道:“当然是一个人去的。”
花深深轻轻拧了他一把:“骗人!那个又老又丑的男人是谁?”
郑愿的心跳马上加快了一倍不止:“咦,你怎么知道?”
花深深冷哼道:“阿福一直紧跟着你,难道你一点都不晓得?”
郑愿吃了一惊:“你说阿福一直跟着我去了蓬莱?”
花深深道:“没有,他只跟出了城。”
她突然生气了,咬牙恨声道:“你在外干什么坏事了?
说!”
郑愿心虚,但面上却显出了气愤之色:“你这个人怎么这个样子?像你这么总疑神疑鬼的,我还怎么过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