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愿用手推着她,冷冷道:“你要先对阿福道歉。”
花深深抱得更紧了:“他……他乱说。”
郑愿道:“他没有乱说,他是喜欢我们才会那么说的。
再说咱俩是不是有点‘特殊情况’?既然是真的,别人说说有什么?”
花深深恨恨的道:“你还说没什么,还说没什么!”
郑愿也忍不住笑了:“就算你怕羞,也不该那样说话!”
花深深咬了他一口:“都是你不好!……我明天去向阿福道歉,行了吧?”
郑愿嘉许似地拍拍她脑袋;“这才乖。”
花深深吃吃笑道:“姑……姑爷!”
郑愿悄笑道:“其实阿福这么叫我,你很爱听,只不过是有点害臊,是不是?”
花深深拧了他一把:“瞎说。”
她抬起头,羞笑道:“真不知你穿上新郎倌的吉服是个什么样子?”
郑愿道:“你真想知道?”
花深深点点头,大眼睛水汪汪的瞟着他。
郑愿叹道:“我知道是个什么样子。”
花深深媚态撩人,曼声道:“我也知道。”
郑愿道:“哦?我会是个什么样子?”
花深深一松手躲开,笑道:“像三叔!”
郑愿却没有去追她,只是微笑着唤道:“三婶儿。”
花深深一下扑倒了他。
阿福自然已听见了他们的轻声细语。
他的心中,涌起一种深沉的感激。
两行泪水,从他眼中流下。
郑愿的话,深深震撼了他。
他第一次品尝到了做人的尊严。
他是花家的仆人,他祖上三代都是花家的仆人。
仆人虽也是人,但却是被人呼来叱去的人,是没有尊严可言的人,是人下人。
可郑愿却说,他阿福不是生来就该服词人的!
阿福感激郑愿。
就是郑愿让他去死,他也心甘情愿。
花深深已软若泥水。
郑愿的大手轻轻地揉动着,花深深薄而柔滑的绸衫早已被解开。
花深深软软地仰靠在他坚实的怀抱里,脑袋枕在他肩上,痴痴地半张着嘴地,享受着他的亲吻。
明天一早,他们就要分离。
虽然他答应半月之内一定赶去洛阳拜堂,但她还是忍受不了这半个月的孤寂和相思。
她知道阿福的劝告是对的。她必须回去把一切都告诉奶奶,求奶奶做主。
更重要的是,这么做将会大大改变花老祖对郑愿的恶劣印象。
花深深是个聪明的女孩子,他清楚父母的祝福是何等的重要。
但今晚,她决定不去想这些,她要尽情爱抚她的心上人,享受每一刻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