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两针,吃点儿药就好了。”
“真的吗?
夫人您说的都是真的吗?
我们真的不会死吗?”
冷月点头,“真的,比金子还真呢!”
那俩壮汉在知道自己得天花的时候,都没有哭。
现在却在听到冷月说能治好他们的时候,哭了。
他们是战士,能战死沙场,马革裹尸。
可是却接受不了,让他们这么窝窝囊囊的死。
让他们哭的还有另一个原因,那就是,不管是将军、将军夫人,还是都尉大人,都把他们的命当命。
他们之前也在其他的人手底下当过兵,别说是像天花这种可怕的瘟疫了。
甚至就连一点儿稍微费药、费时的小病,都不愿意给他们治。
只会找个不碍事儿的地,让他们自生自灭。
他俩就是被人给扔到乱葬岗等死的时候,才被现在的霍家军给救的。
此后一心为霍家军效力,以报答对他俩的救命之恩。
本以为这次又到了他俩的死期了,说实话他俩怕,但是不怨。
如果不被救,他们早死了,这几年都像是捡来的一样。
他们就是怕会传染给都尉大人和其他兄弟,那他俩就真的罪该万死了。
冷月给那俩将士治疗完毕,打算先把他俩给隔离一阵。
安排府医和军医统一给军营消毒、给将士们发药预防和种牛痘。
同时让那俩将士回忆一下,“你俩最近都去哪了?
接触谁了?
尽快找到瘟疫的源头,从根本上解决问题。”
虽然大家心里都明镜似的,这事儿跟辽国、阿穆尔灵圭脱不了干系。
那俩将士想了半天,他俩跟平时一样啊!
正常训练,营地和食堂两点一线。
如果说是跟平时不一样的地方,那就是今天他俩的未婚妻突然来了,给他俩一人送了一副鞋垫。
这么一想,一下子就对上了。
之前他俩都好好的,可是自从收了那副鞋垫,没多久,身上就开始起红疹。
对视一眼,异口同声道,“鞋垫。
对,问题肯定是出在鞋垫上了。”
冷月分析,应该是那副鞋垫接触过天花病人的衣物,或者是过过天花病人的手。
可是,所有相亲成功的人,她们都做过背景调查啊!
全都没问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