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不说话地朱景铄开口,“他们是不是拿钱帮忙钉棺材,”不是疑问是肯定。
一家三口不知道用什么表情来表达,一个劲地点头。
“有钱能使鬼推磨,老祖宗传下来的话,不是不无道理的,”水轻谣感慨道。
“姑娘,你这话是几个意思?”
“我猜想,嘎子婶或许是休克,还没死,棺材合不上估计是醒来,想要推开,结果被活活闷死在棺材里。”
轰隆,一家三口和小二哥不知道是被水轻谣的话吓到还是被外面的雷声吓到。
妇人脸色惊骇,“那俺。。。俺会。。。”
“夫人放心,心存善念,便不惧鬼邪,”朱景铄温和地说,“不早了,该歇息了。”
“砰砰,”拍门声把屋里几人吓一跳,除了撑着脑袋,闭眼的落十一,朱景铄小声说,“大叔,不要开门,先问问是谁?”
汉子抹一把额头上的汗,“谁呀?”
没人应答,拍门声改为撞门声,水轻谣拔出两把短刀,朱景铄在汉子耳边低语着。
“大半夜,不睡觉,跑来找茬,”汉子把手里的拐杖用力扔到门上,暴怒地吼道,“欺负老子是个瘸子,不能拿你怎么样。”
声音停止,就在他们歇口气时,响起了指甲划过门上发出抓绕声,朱景铄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支黑色的毛笔,黑色的笔杆上写着密密麻麻金色的甲骨文。
只见他拿笔凭空比划着,下一秒门外响起了惨叫声。
“死死,死,都得死,死,”沧桑而愤怒地吼声,一声比一声高。
水轻谣觉得落十一有方法,撇头就看见人家已经睡着了。
祖宗,现在是睡觉的时间吗?
戳了下他的胳膊,没醒,推了下。
日夜兼程,在谈话时,他的身体就支持不住了,眼睛没有睁开,举起手,手指上的银丝布满整个房间,疲惫地说,“天就快亮了,你越理她,她越来劲,倒不如先睡觉,养足精神体力。”
朱景铄听明白他这句话的意思,“它进不来,都放松休息一下,”收起毛笔,看了背对着他们的落十一,闭上眼睛假寐。
落十一,你究竟是什么人?
一家三口和小二哥大眼瞪小眼,希望水轻谣能解开他们的疑惑,水轻谣耸肩,“别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第一缕阳光透过树荫照下来,茅屋的门开了,落十一手遮住眼睛上的阳光,“不错,又是美好的一天。”
“。。。”所有人无语看着他。
痨鬼佩服道,“大师就是大师。”
汉子领着三人来过嘎子家,刚要敲门,落十一说道,“你们先进去,我还有点事,”说完朝隔壁走去。
汉子看着朱景铄,朱景铄深深看着落十一敲开门,妇人打开门,落十一不知道说了什么,妇人就让他进门,“敲门。”
“叩叩,”门开了,露出一张大饼脸,眼窝凹陷的中年男人。
汉子说明来意,嘎子阴沉着脸,“砰”的一声重重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