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颂没有回应,只是轻轻点了点头,眉头紧紧蹙起,眼中满是愧疚与痛意。
“没事的。”程澈抱着温颂,拍着她的背柔声说,“你第一次来例假,妈妈也没在你身边,你后来也不怪她呀,对不对,astrid不会怪你,她很理解你。”
“但是我那个时候真的很难过…”温颂的手揪着被子,声音很低,“我不想…她也这么难过…”
下午,温颂打完针后,挣扎着走进厨房。
“老婆!”程澈一见她出现在厨房,差点把手里的杯子摔了,“你怎么来了?快回去躺着。”
温颂冲他笑了笑,苍白的脸上透着一丝倔强:“我答应她的,要补办仪式…本来,我想给她写信,但是写了两句就写不下去了,太矫情了,一点都不像我,还是,做蛋糕吧。”
“你做不了。”程澈拉住她。
“你不信我?”她调皮地眨了下眼睛,声音却已经快要消失,“ich
bin
die
frau,
die
gravitationswellen
auf
10^-?
ev
phasenjustieren
kann。”(我可是能把引力波相位调整精确到10^-?
ev的女人)
最终,她还是站在了料理台前,在程澈的全程“陪护”下,完成了那个熟悉的配方——72%黑巧克力千层蛋糕。不厌其烦的煎可丽饼皮,无力的手举着裱花刀,一层一层的抹开奶油。
下午,温颂换了一件米白色毛衣,披着薄毯坐在客厅的壁炉前,把蛋糕端到桌上。她还是没什么力气,整个人靠在程澈身上,cece和addie依偎在她的两侧。
忽然,addie激动得狂吠起来,跑到了大门边,cece也随后走到了门口,温颂知道,是astrid回来了。
“herzlichen
g露ckwunsch
zum
geburtstag,
meine
prinzessin,
jetzt
bist
d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