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颂沉默了一瞬,微微垂眸,而后轻声开口:“我始终相信,科学终将归于人本。”
她略一停顿,抬起头看向镜头,眼神干净清澈,“我想尽我所能,为全世界女性做一些事情,帮她们真正实现自己本身的价值。”
她顿了一下,眼神看向司遥,声音变得更柔,却越发坚定:“四年前,在我和artemis
si教授、nattalie
reiber教授一同获得crafoord
prize时,我们在讨论,如何将这份荣誉转化为现实中的改变。那一年,我做了一个决定——我以我大女儿cece的名字,创立了一个基金会。”
她说到这里,看了看程澈背在肩上的猫包,因为胆小,cece只能躲在猫包里,但她还是透过猫包的网面,看见她正睁着绿色大眼睛,好奇的看着温颂的方向。
“cece
women
in
science
and
justice
initiative。它的目标,是为全球,尤其是亚非拉地区成绩优异但经济困难的女大学生,提供实质性的留学资助与大企业实习机会。基金也设立了年度奖项,用以表彰在建筑、法律、stem与医学领域有杰出贡献的女性学者与从业者。”
她轻轻吸一口气,像是在郑重许诺,也像是在为自己的人生作一个注解:“这一次,我也将把诺贝尔奖全部奖金,全部捐赠于此。希望它可以支持更多年轻的女孩,让她们在人生起点上,拥有一份能够真正‘选择’的可能。”
说到最后,她眼中略泛微光,却没有哽咽。
而在那一刻,镜头从她的脸部缓缓拉远——
蓝白色“nobel
prize”标志如星辰倒映在她身后的背景板上。她依然笔直地站着,像是从漫长科研隧道中走出来的火光,用一生的执着和信念照亮了通向未来的路。
温亦珩欣慰地鼓掌,对程澈说:“阿澈,我现在可以把iseylia,写在我墓志铭的第一行。”
程澈哑然失笑,对温亦珩说:“但是妈妈,也许,颂颂现在不想上你的墓志铭了。”
“她怎么不想,这是她的荣幸。”温亦珩骄傲地摇了摇头,摸了摸astrid的头发说,“astrid,外婆说的对吗?”
“外婆…”astrid茫然地问道,“什么是墓志铭?”
“……epitaph。”温亦珩解释。
“原来是epitaph。。”astrid点了点头,又问道,“那外婆,你会把我写进你的epitaph吗?”
温亦珩哈哈一笑,拥抱了一下astrid说:“当然啦,我也会把你写在第一行哦。”
“那我一定要拿到奥运金牌或者pritzker
prize!”astrid坚定地点了点头,握紧了温亦珩的手说,“只有最powerful的女人才可以被外婆写进epitaph对吗?”
“不是哦astrid。”温亦珩摇摇头,温柔地对astrid说,“你只需要成为你自己就可以了,我对你妈妈唯一的要求,也是这样,只要她真正成为她自己,我就会把她写进我的epitaph。”
程澈在一旁听着温亦珩的话,笑而不语,但在心里表示怀疑,明明…。当初温亦珩,好像不是这样和温颂说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