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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遥番外36（第2页）

“当然好。”auel露出难得的温柔表情，“你妈妈说的非常对，所以，你也可以和ieylia教授一起带着cece来学院找我和wilbur，好吗？”

“一言为定！”atrid快乐地和我们击掌，乖巧地说，“再见artei姐姐，再见auel教授。”

而我也最后拥抱了一下ieylia，贴着她的耳畔，声音里不知不觉带了哭腔，“再见妈妈，我永远爱你。”

等过了安检，我的眼里再也见不到ieylia和atrid，泪水再也忍不住，坐在去登机口的摆渡车上，默默流泪。

auel拿出手帕递给我，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别难过，artei，你很快就可以再见到ieylia和atrid，这没什么大不了的，artei教授。”

我知道他说的十分在理，只要我想，我随时都能买机票，只需要13个小时，我就可以从京都回到慕尼黑。但在情感上，我却还是忍不住。从21岁到现在27岁，整整6年，我生命中90的时间都和ieylia待在一起。

不仅是她教给我理论知识和专业技能，是她带领我攻克一个个难题，在天体物理学界拥有属于我自己的建树。也是她让我体会，什么是家人，什么是爱…如果没有ieylia，我不会像现在这样，拥有能够说走就走的底气。

auel没有再开口安慰我，只是一直抚摸着我我的背安抚我，扶着我走上飞机，让空姐给我倒了一杯热可可，他没有一句多余的话，只是默默陪在我身边，看我流泪，就像过去5年，他常做的那样。

在登机后20分钟，空姐收走我面前的餐具和饮品后，我终于止住了眼泪，看着auel淡淡一笑，“谢谢，我还好。”

“我明白。”他没有多话，只是岔开了话题，“artei，你准备什么时候开放博士生申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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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思考了一下，对他说：“我目前还在进行博士后研究，我更倾向于，等博士后的项目结束了，再开始新项目。但是京都大学的物理研究院更希望我可以立刻开展有关粒子物理的新课题，所以，我想先适应一下京都大学的授课任务，再研究双中子星并合过程中的中微子输运与r过程核合成。”

“很好。”auel赞许地点点头，“京都大学拥有最顶尖的粒子对撞机，非常有助于你的研究。老实说，我并不担心，你无法适应那里的教学环境，据我所知，京都大学教授的自由度很高，不亚于lu。”

“没错。”我笑着点头，“这就是我拒绝了其他东亚大学，只选择京都大学的原因。不过，现在一定要聊工作吗，auel教授？我好不容易有个假期，让我好好休息一下吧。”

“好，那我们不聊。”他微笑着点头，在起飞广播结束后，调直了椅背，靠在座位上，转过头看我，“至少这13个小时，我们应该彻底放松。”

二十分钟后，飞机穿越云层，auel的目光投向左侧舷窗，又忽然看向我，意味深长地说：“artei，atrid，她很喜欢你。”

“这是当然。”我半玩笑半认真地说，又调整椅背，半靠在座椅上，把脚搁在脚踏上，又把左手搭在位置中间的扶手上，换了个最舒服的姿势，“女孩子都很喜欢我。”

他笑笑，忽然伸出手，覆在了我的手上，“artei…其实，在你告诉我，你要去京都前，我原本想，等你完成博士后项目，通过教授资格审核后，向你求婚。”

“什么？”我吓得差点没拿住杯子，赶紧把杯子放在一边，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为什么？auel，我们已经分手很多年。”

“我知道。”他点头，声音很轻，却很坚定，“但是，这不意味着，我不爱你。”

我没有说话，因为不知该如何回应。听到auel说出这番话，我有惊讶，有疑惑，但更多的，是喜悦。可我却看不懂自己，我不懂我对他的感情，到底是习惯，还是爱。

“你为什么…”我顿了顿，还是问出了心中的疑惑，“突然跟我说这些…”

我抬头看着他，轻声说：“这两年来，我们几乎天天都呆在一起，你有无数的机会，可以告诉我。”

“是的。”

他点点头，随即又无奈一笑，对我说，“老实说，从分手后，我一直都还爱你。但我也知道，我们的性格都过于理性，并不适合一段长久的亲密关系。争吵不仅会消磨我们的感情，也会影响我们的生活和工作。因此，我什么都没说。

后来，你拿到了博士学位，又开始了博士后研究，我以为时机很合适，但却又开始担心…如果你已经不爱我了，我这样说，无疑会给你带来困扰。我们在工作中有太多交叉项目，一旦我开口，我们很难保持普通朋友的关系，我不想影响你的工作。”

“那你现在，为什么又告诉我？”我笑着反问他，“auel，说实话，当我博士毕业那晚，我在等你告诉我，你还爱我，而你什么都没说。当我拿到京都大学的聘书来你家时，你也没有告诉我。我不是在责怪你，我只是，不明白。”

“博士毕业时，我的回答和前面的一样。”他的手指从我的手指上划过，带着我熟悉的温度。

“而当你告诉我，你接受了京都大学的聘书时，我没有告诉你，是怕我的话，影响你的决定。artei，我知道，你是一个非常重感情的人，曾经我以为，学院里的同事就只是同事，ieylia教授也只是我的老师。而你的出现，让我意识到，他们也可以是我的朋友和家人。”

“嗯。”我点头，“是的，因为…在来到这里之前，我从来都不知道，被人爱，是什么感受。”

“我明白。”他无奈笑笑，接着说，“我知道四年前，你没有去牛津大学或麻省理工大学读博，是因为舍不得ieylia。所以，我很怕，如果我告诉你我爱你，而恰好你也爱我，你会因为我，放弃京都大学的工作机会。artei，这个机会太重要了，你一直想成为ieylia一样的教授，想成为最杰出的物理学家，我不能影响你。”

“嗯…”我点点头，他的担忧没有错，如果auel真的告诉我，他还爱我，我的确会把他也纳入考虑范畴，一旦如此，我的决定会不会改变，我不知道…

想到这，我不禁有些自责，我永远成不了ieylia这样豁达清醒的人，情感在我心中的比重太重，我明知这是我的弱点，却改不了……

而auel，他知道这是我的弱点，所以他宁愿自己藏在心里，也不开口。

“那你现在为什么又说了？你本可以把这件事，当作一个秘密永远封存。”我看着他灰蓝色的眼睛追问，auel一张英俊的脸上，神情格外专注，似乎不是在告白，而是在研究什么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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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atrid。”他笑笑，语气轻松了几分。

“我看见atrid毫无顾忌的，抱着你说，arte）差一点我就碰到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