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
我盯着屏幕,心里有些复杂。
分手这两年,我和auel的关系几乎没有任何变化。我们还是最默契的同事、最自然的朋友,圣诞节如果蔚然回国,我不是去ieylia在苏黎世的家,就是去auel家和他的家人一起过节。
他的妹妹athilda成了我的闺蜜,而他的父母依旧常常亲切地叫我——“kd”(我的孩子),每年都给我准备圣诞和新年礼物。
我甚至……一直留着他家的钥匙。
可我们谁都没再提过复合,我们也没再恋爱,就保持着这种,同事和朋友的关系。
林蔚然对我们的行为深表不解,甚至有点嗤之以鼻,常常没好气地问我:“阿遥,你和你师兄现在除了不接吻不做爱,和谈恋爱有咩区别啊。你亏死,天天feter教授当免费助理还睡不到他。”
我总会“切”一声,不服气地反驳,“你逻辑有问题,林医生,应该反过来说。我们谈恋爱的时候,除了接吻和做爱,和同事没区别。你看看谁给谁当助理啊,他给我当助理好吗?”
但其实,我也不太懂自己对auel的感情。没有程渲当年追求我时候的轰轰烈烈,更没有ieylia对程澈那种非他不可的执念,更没有没有他们缠绵甜蜜到腻歪的爱情。
可是,这四年里,他一直在我身边,我们无话不说,绝不可能只是普通朋友或同事。我只知道,我习惯了和auel一起工作生活,但如果没有他…似乎也没什么大不了。
正如,分手的时候,我并不难过。他也一样。而ieylia告诉我,和程澈分开的五年,她没有一天不想他。她说,“没有他我每天都很难过”。而师公也常常挂在嘴上,“没有你们教授我活不下去”。
而我从未对auel有过这种感情,我只觉得,他是一个,和他一起生活,让人很舒服很放松,长得又很帅的好人。
这是爱吗?我不知道。
第二天下班,我如约去了auel家。门刚一打开,wilbur就从沙发上跳下来,一路快跑到了玄关,发出兴奋的喵喵叫,不断蹭着我的腿。
“嗨,wilbur,好久不见。”我弯腰抱起他,坐在客厅地毯上给他喂猫条。
“我要去日本了,以后就不能经常来看你。”我一边摸着wilbur的头一边问他,“你会想我吗。”
他没理我,继续专心致志地吃猫条。我忽然觉得,这个大肥猫果然是auel养的,和他一模一样。
晚上七点半,auel果然还没回来。
我走到厨房,穿上围裙开始准备晚餐。冰箱里有番茄、大虾、贻贝、鱿鱼和三文鱼,橱柜里还有一些意面,刚好够做两人份的海鲜意面——我们最喜欢的晚餐。
八点整,门锁转动的声音传来。
“artei,wilbur,我回来了。”auel脱下外套进屋,抱着他走进厨房,看着我问,“晚餐吃什么?”
这句话,他这四年说了无数次,熟悉的声音和语调,让我忽然有种错觉——好像我们从未分开。
我转过身看着他笑,“晚上好,海鲜意面。”
“太好了,我今晚正好想吃海鲜意面。”
他放下wilbur,笑着走到我身边,把用过的碗筷依次放入洗碗机,然后开始清洗洗菜池和台面,“artei,你还想吃别的吗?焦糖布丁怎么样?”
“可以。”我一边搅拌着锅里海鲜汤一边说,“我的那份要加香草冰淇淋。”
“当然。”
auel把布丁送进烤箱后,走到餐桌边和我一起吃饭。
他吃意面时有些心不在焉,一看就是在思考什么问题,我没问,等他主动开口。
果然,两分钟后,auel就放下叉子,微微蹙眉看着我,“artei,我今天在wendelte的数据里,看到了一组异常波段。”
我看着他的表情就知道,这组信号肯定很不寻常。于是也放下叉子,认真看着他问:“源头来自哪里?”
“j1846-0258,”他说,“本来是例行的磁星监测。可在凌晨三点到五点的连续观测段里,出现了一种低频震荡,不在任何已知自转或磁偶极矩模型的预测范围内。信号周期太短,又太稳定,不像是仪器噪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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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起身,从包里拿出平板递给我,“我已经排除了接收器伪信号,也排除了地磁干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