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哪了?我看看。”
“已大好了,”傅云舒眉眼弯弯,转移话题道,“你不同我生气啦?”
楚源将信将疑,习惯性地去探他全身,岂料傅云舒后退一步,躲了过去。楚源双眼一眯:“紧张什么,真受伤了?”
傅云舒摇摇头,未等开口,人已经被楚源按在了长桌上,他徒然攥紧衣领:“不必看了,并无外伤……唔……”
下一瞬,淡蓝色的长衫层层散开,大片的雪白肌肤如月光般裸露了出来,楚源目光一掠,登时愣在原地——
只见雪白的微微隆起的双乳上,两枚镶嵌着红色宝石的镂空金属乳夹光华流转,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十分醒目。原本粉嫩小巧的乳首,被夹成了扁扁的一条,又红又肿,高高的立在白皙的胸脯上,像是两枚熟透的朱果。
楚源声音一沉:“谁干的?”
傅云舒其人,他再清楚不过。在小木屋时,自己曾要求他日日佩戴乳夹,可傅云舒怕痛,一直充耳不闻,逼得急了便不再理人。即便是被强制夹上,他也会趁自己不注意偷偷摘掉。哪怕屁股被罚成一片血色,也并未见他戴乳夹超过一日。
可此时看这形状颜色,这乳夹起码夹了三日以上。
他深吸一口气,尽量维持冷静:“是谁?”
傅云舒眼神闪躲,没有吭声。
他不开口,楚源有的是法子撬他的嘴。
修长有力的手指带着秋日的凉意,抚上他乳尖,随即二指使力,就着乳夹,残忍地重重一捏!
傅云舒浑身一绷,登时痛出了冷汗:“别……”
“快说,是谁干的?”
楚源欺身,将人死死压在长桌上,另一只手也攀附了上来。乳夹的锯齿深深嵌入疼痛不止的乳头上,原本就通红的乳尖登时颜色转深,红的好似能滴出血来。
傅云舒上半身竭力后仰,一对胸脯高高挺起,两只乳头被残忍地大力拧住,向上拉扯,力道越来越重,剧烈的疼痛叫嚣着折磨他的神经。
傅云舒仰头喘息:“别……好痛……”
“说不说?”
楚源毫不怜惜地继续用力,两只乳头被拉扯到极致,终于啪地一声,红宝石的乳夹被生生扯了下来!
傅云舒终于承受不住,惨叫出声。
“啊——!”
楚源冷哼一声,又要将乳夹重新夹回去,“我看你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别、别拧了……”傅云舒痛的浑身颤抖,惶急地去拉他的手,“我、我说……”
他的眼角通红,似乎十分难以启齿,直到楚源再次威胁性地抬起手,才磕磕巴巴道:“是我……是我自己……”
楚源眉梢一挑。
傅云舒抿着嘴角,额上还沁着痛出的冷汗,却并未有解释的意思。楚源也没再逼他,反而抬手解了他长裤,一看之下,都要气笑了——只见那软绵绵的阴茎上,也被紧紧绑缚了一根长绳。红色细绳从铃口开始,层层缠绕至根部,勒过囊袋,最后将整个阴茎绑缠在腰间固定,不能移动分毫。
楚源突然笑了一声,他声音极低,恍若耳语:“我不在的时候,你就这么玩自己?”
傅云舒的脸腾一下红透了:“我没有……”
“还说没有,唔,让我来看看这小穴里有什么。”楚源修长的指手向下探去,轻轻一勾,一只湿淋淋的软布便被扯了出来。
“……原来是手帕,好玩吗?”
自然不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