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而长驱直入的手指很快停住了,大约只进去了一个指节,赵助澜触到了一层表面光滑的阻碍。他心知这是林顺舟的处子膜,那么薄,一戳就破了。
但男人没有这样做,手指缓缓退出了湿滑的阴道,甚至在拔出穴口的时候,发出了一声“啵”的清响。
“呜……”
夹杂着痛苦的快感刺激得阴蒂迅速涨大,硬硬地在肉缝上方鼓动着。赵助澜捻住翕动的肉粒,在指间大力地搓揉起来。
有关两性生理构造的图,赵助澜看过无数遍,并且像背诵任何考纲一样牢记于心。然而当林顺舟的小粉逼展示在自己眼前,还不断地分泌出甜腥的蜜液,他就像任何一个在床上的男人一样起了恶趣心。
“这个是阴蒂吧,”他一边逗弄,一边瞧着林顺舟的模样,“嗯?”
“不——不要捏……嗯啊啊啊啊!”
赵助澜捏狠了圆圆的阴蒂,像操控玩具的遥控器手柄一样,拽得阴核四下摇曳。林顺舟只觉得仿佛有无数轻微的电流从下体穿过,酥酥麻麻挑动着他的神经。
男人当然不会如他所愿,反而更加变本加厉,将发硬的花核夹在指缝中。手指稍稍一弯,便碾压着柔韧的肉粒来回扭转了一遭。
这一动作爽得林顺舟尖声浪叫,肉穴快速翕动着,竟然直接喷出了一股清澈的花液,尽数浇在了赵助澜骨节分明的手上。
林顺舟绷直了身子,双眼发白,湿淋淋的小肉棒颤巍巍地吐出几缕透明的液体。
好像欺负得过火了,小变态红了眼,哭着骂他滚。
怎么就那么喜欢骂人呢。赵助澜嘴里叼着被吸得红肿的乳头,将小小的乳包捏成各种色情的形状,揉红了的乳肉从指缝溢出,解气似的又磨又咬,刺激得林顺舟喘得更大声了,伴着抽泣的声音。
男人心想,行吧,先放过他。
毕竟被别人撞破秘密的孩子总是嘴硬,其实心里比谁都慌。
数日后的某场晚宴。
“赵医生,久仰。”
“久仰。”
隔空碰杯,鲜红的酒水在倾斜的玻璃杯里颤抖、摇晃。
毫无任何意义的精致与奢靡,一起组成了今夜的这场盛大的宴会。
赵助澜抿了口酒,微笑迎合。修长的手指却在不经意间死死地捏紧了高脚杯的细长脚,力道大得出奇,指节处泛起一圈的白。
该死的,为什么非要他来应付这种无聊的东西。
赵助澜内心颇为不虞,面上却无半点显山露水的痕迹。只是无声地将杯中的香槟一饮而尽,随意找了个借口便抽身离开了。
饮下的酒水在口腔中渐渐回甘,他眸色微醺,那天在病房里的暧昧情景仿佛重现在眼前:亲手扒开他的衣衫,掀起他的裙摆,看他被玩弄到高潮迭起喘息不已的样子。
比最甜腻的酒还要醉人。
晦沉的视线晃了晃,好像有熟悉的人影闯入视野之中。
“啧。”喝点酒就眼花了。
男人不禁自嘲,再一抬眼,刚准备放下高脚杯的手突然愣在原处。
只见对方恰巧回头,恣意张扬的目光在与他对视后蓦地一震。
那不就是小变态吗?
事实上林顺舟早就发现了赵助澜,几乎刚一入堂,这位男士就成功地迅速吸引了在场无数女士欣赏的目光。
褪下了简约的职业装,男人一身西装革履,完美勾勒出他的宽肩窄腰。虽然穿的斯文,但深邃的眉眼之间,又隐隐透出一股桀骜的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