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屹虚看到酒名乐了:
“酒好不好的先不说,这酒名真不错。我这一生爱竹爱荷,我能先尝尝这两种酒吗?”
“可以啊。”
裘屹虚也没客气,直接抱了一坛竹酒一坛荷花酒。
左景殊点了几道菜,配这两种酒。
菜很快上来了,裘屹虚把两坛酒都打开了,捧起酒坛喝起来。
“好酒,清香,悠远。没想到我裘屹虚此生,还有如此闲暇喝酒的时候。
就凭这个,就可以干一大杯。”
裘屹虚左一杯右一杯,菜没少吃,两坛酒都喝光了。
“帅大叔,楼上有房间,你可以去休息。”
“好。”
裘屹虚上了二楼,脚步有些虚浮,但没有摔跤。
左景殊没有跟上去,她觉得用不着。
依她看,裘屹虚应该只是做做样子,他应该没醉,她自己酿的酒,她心里有数。
左景殊在这里,也只是做样子罢了。
如果裘屹虚真的想走,左景殊就是想拦下他,也有些困难。
左景殊找来纸笔,开始画画打发时间。
想到刚刚裘屹虚抱走的竹酒和荷酒,她就画起了竹和荷。
她画得认真,连裘屹虚走到跟前她都没注意到。
左景殊作画很快的,打好腹稿后,下笔迅速,很快就有了雏形,然后再慢慢精修。
一片竹林,半抱着一方荷塘。
左景殊在作画,裘屹虚抱着肩膀在观赏。
左景殊感觉到身边有人,抬头一看是裘屹虚:
“帅大叔,给点意见。”
“意境不错,画工不错,只是略略有些浮躁了。”
怕你跑了能不浮躁吗?
“嘿嘿,帅大叔,我还小呢,慢慢磨,磨到时候就沉稳了。”
“也对。”
等左景殊画完了,裘屹虚点评了一下,左景殊听后受益匪浅。
接下来的日子,左景殊走哪儿裘屹虚跟哪儿。
他们去了四芳园赏荷赏竹,去独立营帮忙割番薯藤,上山砍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