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幅画算是完整了。
左景殊把印章装盒子里,和印泥一起都收了起来。
她掏出一小包茶叶:“董爷爷,我看你很喜欢喝这个,送你一些。”
“好,好。”
董琢秋高兴地收下了。
“丫头啊,这画你有什么打算啊?”
“我准备卖了它。倒不是为了卖钱,我就是想看看,我这画值多少银子,现在我的画技是个什么水准。
董爷爷,现在一幅普通的山水画多少钱?名家的画多少钱?
咱们京城最大的画斋是哪家?”
董琢秋向她一一做了介绍。
左景殊豪气地一挥手:
“名家的一幅画要五百到一干两,我这幅画,我就要它一干六百六十六两。
我让画斋的伙计帮我记一下,看到我的画,别人都说了什么。”
董琢秋点头,这是个不错的主意。
去画斋的,都是行家,不同的人会有不同的意见和看法的。
收集起来,就是对这幅画的中肯的评价了。
左景殊离开至宝斋,来到京城最大的画斋《墨香斋》。
“掌柜的,有人让我帮他卖画。
价钱已经标好了,卖画的人说,这幅画要挂在你们画斋显眼的地方,挂一天他给你们一两银子,直到这画卖出去为止。
如果这画卖出去了,他会给你们画斋一成的费用。”
掌柜的一听,还有这好事儿呢?不管是不是能卖出去,自己都有钱赚啊。
他立即点头答应。
左景殊又说:“人家可是有条件的,你们做不好,人家是不会给钱的。”
掌柜的点头:“你说。”
“这画只能看不能摸,不许弄脏了。
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你们要听听来看画的人都说了什么,然后悄悄记下来给我。能做到吗?”
不就是偷偷写几个字吗?
“做得到。”
左景殊亲眼看着他们把她的画挂好了,然后她交了定金,拿了收条离开了。
转眼就到了给董琢秋家送菜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