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给你找。”
“不用。”
苏应则把木质茶几敲得邦邦作响,声音提高,以示强调:
“那就找个对象护着你,自己一个人在淮河怎么能行?”
“没找到合适的。”
苏窈莓还是用那套话术搪塞。
“屁,”男人拧起眉心,“你是不是还没放下周逞那小子呢?”
“当初可是你死活要——”
话音未落,苏窈莓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白嫩的耳垂瞬间爆红,甜甜的声音有些急促:
“你瞎猜什么呀!这么多年,我都不记得他长什么模样了!”
而后,她补充一句,
“我早忘了。”
“……”
门外的军靴顿住,片刻后又继续朝前走。
不记得他长什么模样了?
很好。
红透半边天的顶流江冽扭了扭脖子,顺手整理了一下帽檐,歪头询问:
“逞哥,我刚才怎么听见有人喊你名儿了。”
周逞面不改色:“狗仔的新手段,钓你这条大鱼呢。”
“好家伙,”江冽啧啧竖起大拇指,
“淮河的媒体这么牛逼,能扒出来咱俩关系好?”
“当然。”
男人挑起眉梢,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他们都知道咱俩的父子关系。”
江冽笑骂:“去!我是你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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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中区,电视台记者部。
一个同事铿锵有力地念出今日热搜头条:
“一线男明星江冽已到达淮河,机场生图帅炸了。”
几个脑袋好奇地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