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我也是运气好,昨晚病,今天你就回来了。”
“对了,我有孙子了,你可一定要来喝喜酒啊。”
看着对自己信心十足的康文顺,陈景恪心中更是难受。
对于一个医生来说,在没有比眼前这一幕更让人无力和痛苦的了。
嘴巴张了又张,那句‘我没有办法’的话怎么都说不出口。
最后他又转头看向何求等人,道:“你们也来看看,商量个治疗之法出来。”
何求七人不敢耽搁,纷纷过来察看。
一番诊治商讨之后,由何求开口说出了结果:“我等医术不精,只能看出康郎君的病在心脉,无法确定具体是何症,亦无治疗之法。”
陈景恪脸色更加难看。
孙思邈知道他的心情,安抚道:“人力有时而穷,你也莫要为难自己。”
陈景恪点点头,话虽如此可作为当事人又怎么可能不难受。
孙思邈见此叹了口气,道:“要不由我来告诉他吧?”
陈景恪很想答应,可想到康文顺对自己的信任,还是摇摇头道:“我来说吧。”
不论怎么说,这件事情都应该他亲自告诉对方。
孙思邈点点头退到一边。
这会儿康文顺也终于察觉到了异常,紧张的道:“三郎,我这是什么病,你老实告诉我。”
陈景恪心中堵的难受,正准备告诉他真相的时候,脑海里一道灵光闪过,勐的想起了前世看过的一个故事。
准确说是一个和疾病相关的故事。
仔细互相故事的内容,心中已然有了打算。
虽然这个故事看起来很玄乎,但此时已经毫无办法,死马当成活马医试一试吧。
于是故作轻松的道:“你的病问题不大,药都不用吃,我给你扎一针就好了。”
后面的孙思邈愣了一下,不是说没办法吗?为什么又改口了?
不过他什么都没说,只看陈景恪操作。
康文顺松了口气,笑道:“我就知道难不住三郎,方才看你们表情如此凝重,可把我吓坏了。”
陈景恪道:“因为这种病确实很罕见,大家都束手无策,我也是刚刚才想到治疗方法。”
康文顺道:“哈哈,不愧是三郎。”
陈景恪说道:“别在车上了,先下来去里面坐吧,我好给你施针。”
方才还萎靡不振的康文顺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自己起身就从马车上跳了下来。
趁他不注意,陈景恪将康管家叫到一边,如此这般的说了一遍。
康管家大惊,道:“这如何使得,不吉利啊。”
陈景恪面色沉重,道:“康郎君心窍打开无法闭合,只有一个结果,就是活活笑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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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唯一可能救活他的办法,而且成功率不足一半。”
“你作为他最信任的人,该如何做我不说,看你自己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