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aka家里没有什么能吃的东西,他一般都是请保姆。faye也就没有吃早饭。
在房门上留下便条,faye背上背包准备出门。
别墅区很大,街道很干净,哪怕要走很长一段路也并不难熬。路过一处别墅,手指从铁门旁边的花坛拂过,带走挂在叶子上的露水,faye心情舒畅。
到达宿舍时已经是中午了。正当faye掏出钥匙准备开门时,从背后来的一股力量抓着faye纤细的脖颈将他贯在了门上。
“娘娘腔,你用了什么手段上的一线队,还要安格斯来帮你收拾东西?”变身期的公鸭嗓就在身后传来。
faye没有丝毫抵抗的意思,仿佛一瞬间灵魂都被抽走了。温顺地伏在冰凉的门上。
“啧,你说话啊。”雷纳暴躁的咋舌,手上更加用力,另一只手将眼前碍眼的黑色卷发扯向自己,试图通过暴力的手段让这个和哑巴一样安静的娘娘腔回答问题。
“我只是踢球,雷纳。”被迫仰头,faye的表情透露出忍耐,然而眉头微蹙,下眼睑的轻微抽动和终于动弹的两片嘴唇让雷纳的暴戾之心更甚。
趴在门板上,faye什么也没想。
[忍耐,永远去宽恕,去包容]
被狗咬了,你不能咬回去,但是你可以把它关到笼子里教育它,等到它好了,你也就好了。
(省略了,你知我知)
妈妈,我就是这样保护自己的,你看,他安静下来了,他没事了,他重新变好了。
faye从床上下来,整理好自己混乱的衣裤,脖颈上被掐的地方开始发痛,帮雷纳盖好被子。
他不会死,他也不会再来向我索取帮助。
faye很确定,提起特助收拾好的行李头也不回的走出宿舍。
“faye,你没事吧,刚刚你们宿舍门口我听到似乎有吵闹的声音。”舍管是位老先生,看到faye脖子上发红开始暗沉的痕迹,没有选择揭发。
“没事的伯纳先生,我只是回来拿个东西,以后都不会有事的,谢谢您。”faye将宿舍钥匙上交,自带微笑的唇角让人觉得他是真的没事。
“我的孩子,祝你一路顺风。”伯纳先生没有怀疑这位过分美丽的孩子,拍拍他的肩膀,目送他提着行李走出宿舍的廊道,走到阳光下。
上帝,他是那样的圣洁,太阳给他渡上金色的光晕,微风为他梳过头发,鼓动的外套像是要振翅而起,他当然不会再回来了,他有璀璨的未来。
年老的宿管先生佝偻着腰慢步移回传达室。这样好的孩子怎么有人忍心伤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