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虎:“欸,江兄弟,你可让军医好找,他说你伤还没好,下床都是勉强。竟然还跑了这么远。”
江砚初的肋骨有些隐隐作痛,脚下一个踉跄。
“哎哎哎,江兄弟,要不还是我背你吧。”
江砚初强硬的拒绝他的好意,扯起一个十分僵硬的弧度。
“不必。”
江砚初:“我自己可以。”
……
主帐内
写完最后一笔,花寒沅将毛笔搁置一旁。
轻轻吹了一口未干的墨迹。
听着帐外的动静,他小心的将信纸塞进信封。
做完这一切之后,他才重新把视线投向已经安静的帐外。
那个孩子需要知道,如何与人平等的交流跟相处。
他会渐渐发现,所谓的邪念与野心,不约而同汇聚出的,是一群人的抱负,和对守卫家国的信仰。
不必感到羞耻压抑内心。
唉,但愿他能真的明白。
……
晋安侯府
花晚晚这天收到花寒沅的信时,门外已经下起了初雪。
花寒沅断断续续给她寄了很多东西。
从他只言片语中,花晚晚得知了江砚初还活着,还做了哥哥的副将。
花晚晚放下信封,最近心中时常忧患不断。
何三那边也没了消息。
窗外忽然被人敲响。
云和护在花晚晚身前。
“谁?”
“是我,何二。”
何二从窗口翻进来。
花晚晚看着他手里带血的信封,隐隐有不好的预感。
“不是派你去支援何三吗?怎么回来了?”
何二:“何三查到线索了,但我们在榆洲行动的窝点,全部被一股神秘势力捣毁。”
“我们的人都在这一次的行动中死了。”
花晚晚:“那何三呢?”
何二:“他也受了重伤,如今昏迷不醒。”
花晚晚:“请最好的大夫,用最好的药,治好他。”
“是,”何二把手中的信封递给花晚晚,“这是何三让我交给小姐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