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沪此人,似乎经过上次围杀古见渊后,善后之事得当,已经受了提拔?”
清原心中道:“他若是身居高位,为国为民,倒也未必是坏事。”
想到这里,他不禁想起了何清。
当时他自觉已入绝境,生恐害了何清,将她送走,如今也不知如何了?
“若有空闲,是该让文先生的人,顺势去寻寻她的踪迹了。”
清原这般想着,他本身困守在洞天福地之内,只能分神化念,散落天下,在这几乎临近落幕的封神大世当中,挣得几分机会,便不容得他去分心,也不容得他懈怠,也就只能借助世俗之力了。
“封神之事,临近落幕,时日太紧迫了些。”
……
南梁。
文先生府上。
“先生病愈,真是天佑。”
梁太子感叹万千,心中有种受得天助的感觉。
毕竟这文先生,是他手下最为器重的位谋士,如同左膀右臂般。
这些时日他总觉得将要断去这臂,心中总有几分惶然,现下文先生不药而愈,正是犹如天助般。
他听得文先生病愈,当时心中不知多么震动,又是欢喜,又是吃惊,本想让人召文先生到自己府上,好生看看,略作慰问。但后来想,如此诚意不足,才亲自动身,前来探望,做足了往常礼贤下士的作风。
文先生面含微笑,心中怎么想的,或许也只有清原知晓了。
“殿下客气。”
文先生笑道:“能寻得治愈之法,还是托了殿下洪福所致,若非如此,文某何以有这等福缘?”
太子听了,颇为受用,但还是称赞了文先生几声,言明这是先生之福。
客套与场面的话过去之后,便是正事了。
“这些时日,先生病重,我也心忧,许多事情堆积起来,着实教人头疼。”
太子说道:“这些事情,往常还能请教先生,但先生病了,也就不敢叨扰。如今先生醒来,我便想与先生商谈番。”
文先生略微点头。
随后,二人商谈了足足将近个半时辰之久。
言谈之间,皆是国事。
清原静静倾听,尽管对于他这外人来说,这些事情也都略显枯燥,但他依然尽数记下,兴许其中桩不起眼的事情,便极可能引动极大的变化。
“话说回来,近期国库时常失窃。”
梁太子想起事,眉宇稍显阴郁,道:“其中金银珠宝,损失不小,还有许多是前朝遗留下来的珍宝。”
“哦?”文先生讶然道:“国库之中,守卫森严,谁能在其中窃取宝物?”
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