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重名,你不要名么?”
苏渊笑道:
“这世间万事万物之于人,皆为枷锁,可我无拘亦无缚,不从法,不履道,这虚名于我何加焉?我娶你如何?你娶我又如何?唯心而已。”
许安颜神色淡然:
“若是人人都能像你这样潇洒,这世间或许再无烦忧。”
她话锋一转:
“上官梦呢?”
苏渊又道:
“我知她心,她知我心。这已经说尽了。”
许安颜收回目光:
“这么说来,就你们两人潇洒超脱,只有我执迷不悟了。”
苏渊摇头:
“两全是我的迷,情真是她的迷,唯一是你的迷,谁能超脱?谁不执迷?”
许安颜眸光淡淡:
“我们三人,不论战力,但看道论,倒是你最能说,最能悟,也最能自圆其说——所以人人执迷,又该如何呢?”
“做了再说!”
“”
虚空中,许安颜的神色明晦不定。
这话饱含深意,带有一种大道质朴的哲理,别有禅意,但也可以,另有它意。
她看着苏渊,后者眼神清明澄澈,并不避讳她的目光。
一时间,也不知他究竟有没有那种意思。
良久。
她收回目光,美眸闪烁,呵呵一笑:
“做了再说我偏不遂你的意!”
从某个时刻开始。
那虚幻镜面上就是一片黑暗了。
那是当许安颜邀请‘自己’进入一片虚空中后。
发生了什么?
做了什么?
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