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宫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少帝,臣有事相见!”
那是夫子的声音。
帝殷眉头一挑,隐隐有些不悦。
门外。
张春秋叩宫的声音越来越急促。
他的心中隐隐有些不安。
此为帝宫。
他不可擅闯。
这是他所修的道。
也是他为自己所划下的界限。
君君,臣臣。
不可逆。
否则,他将付出极大的代价。
“何事?”
帝宫内。
传来帝殷淡淡的声音。
他并不知道夫子所来何事。
他所见到的夫子,向来从容淡定,有一种天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淡然。
他故意如此,甚至不曾像往日那样开启宫门,更不要说出门迎接了。
只是悠悠道:
“夫子见谅,孤累了,还想多多休息一二,若无要事,还请之后再来。”
张春秋心中的不妙之感越发强烈。
这并非来自于他的推演,而是一种直觉。
他在帝殷的三清分身归来时,便仔仔细细地感知了一二,确定没有任何问题。
可不知怎么的,那种预感横亘在他心头,无论如何也消不下去。
“臣有事相议,还请少帝出宫一谈。”
“哦?”
帝宫内。
帝殷神色玩味。
两人其实就相隔一扇门。
但偏偏。
帝殷不出。
张春秋因为自身道途所设下的线,也不得入。
“何事?”
帝殷依旧老神在在。
张春秋沉声道:
“臣有要事,若少帝欲要修整,还请令分身见我。”
帝殷眉头一挑,隐隐有所悟,大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