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我发现,我师父他们,还有那次从鲛人取血炼制的丹药。”
陆徽叹了口气,“我毁了。”
“我真是见不得,倒不是献殷勤。”
“那几个人凑在一起谋划,我被迫听着,就恶心。”
“虚与委蛇了几日,我一道毁了。”
陆徽苦涩地牵起唇角,“我觉得我师父可能想杀了我的心都有。”
“掌门,您罚我吧,我,我,诶。”
陆徽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沈离拍桌子,“师父,我抽他们去。”
“诶!”
陆徽急了,“你别去,灵石。”
“什么狗屁灵石。”
沈离拂开他。
陆徽还被沈离的灵力压着,硬生生解开了,呕了一口血,“沈离。”
沈离吼道,“我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这几个老头原来就是贪小便宜,见了破晓以后,像着了魔一样,脸都不要了!”
“你别去好不好?”
陆徽咬着唇,叹气,“你要非要去,我去打。”
“行了!”
“都别管了。”
林清呵斥,“你,熟门熟路的,去吧,从现在开始到比武,没有人打扰你,你可以堂堂正正和沈离比武。”
陆徽欣喜过望,“谢掌门!”
林清骂沈离,“你再想去灵石试试呢,疼不疼啊!”
“他们太过分!”
沈离不甘心。
林清骂了一句就不忍心了,哄上了,“昂,乖,师父收拾他们。”
沈离嘟嘟囔囔地被林清糊弄走了。
林清马上冷了脸,“你过分了。”
陆徽立马认错,“掌门,弟子句句实话。”
林清敲敲桌,“我说你屡次三番威胁我长门的安危!”
陆徽松了口气,“这是我的错,掌门您罚吧,我一切责罚都领。”
林清半晌不言。
沉默得叫陆徽有点心里发毛。
“你就这样毛毛躁躁的,你们四门那边如何?”
陆徽无奈苦笑,“掌门,您应该也不喜欢脱离掌控的事物吧。”
“那我,明显就是了。”
陆徽盯着林清,十分平和道,“我师父除了我,也不强迫其他人。”
“况且我欠他的,我该受着的。”
林清叹气,“他还拿这个说事呢啊?这李容时这辈子好事没做几件,要念叨多少年啊。”
“罢了”,林清招招手,“也是可怜小孩。”
陆徽小心翼翼地跪在他脚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