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逸之扬起唇角,愁容满面,也很无辜,“县令,这凉亭是谁人修缮的,如此粗工吗?差点伤着县令。”
惊魂未定的县令怒拍石桌。
“来人!将修缮此凉亭的人,全部给我带来!”
沈亭御和郭逸之眼神交汇一瞬。
在这里,县令就是最大的官了。
县令还治不了一个小下人了~
那个已经被沈亭御揍了一顿的人很快就被带上来了。
郭逸之接着补刀,“县令,以我的经验看,这瓦檐能掉一个,就能掉第二个,我们还是先离开这里吧。”
“你说得对!”
郭逸之的目光带了几分挑衅,略过跪在地上的那个领头,他还说,“县令,您可能有所不知,这黏瓦片的糊浆啊,也有优次之分,黏得不好,可能一阵大风下来,这凉亭也就白白费精力修缮了。”
黄县令虚心询问,“这我还真不知,可是底下人选用得不好了?”
郭逸之拱手行礼,“还请县令派人将名录和用剩的糊浆拿过来,我看一下便知。”
黄县令立刻道,“去取。”
沈亭御恨不得用目光给这个死人挖出俩窟窿来,郭逸之的嘴角已经让他治好了,但他还是好气!!
郭逸之装的很像样,满是惋惜地蹙着眉,“县令啊,不知当讲不当讲。”
“江兄但讲无妨”,黄县令推手,“已经很是麻烦你们了,今日还害你们受了惊,噢不过江小公子身手真好!”
郭逸之就开始表演了,“这名录上写的,和实际用的根本不一样~”
点到为止。
县令不会听不懂。
果然,县令勃然大怒。
接下来的事就不归他们管咯~
沈亭御推着郭逸之走在他们在虔州的小家里。
“哥哥~”
“诶~”
沈亭御把他抱上榻。
郭逸之笑,“干什么这么严肃啊,我又没事。”
沈亭御噘着嘴躺到他旁边,“瞎扯!他打你了!”
郭逸之耸了耸肩,把他搂过来,“打就打了吧,你不解气啊,我不是报复回来了吗。”
沈亭御不乐意,“就该时时刻刻带着你的~”
“诶哟好好好,不委屈噢~”
郭逸之笑意盈盈地哄弟弟。
沈亭御朝空气挥了几下拳头。
“哥哥~”
“诶~”
“一刻都不能离了我!”
郭逸之宠着呗,还能咋,“好呗~”
“认真点!”
“好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