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云归他们雷打不动地执行,每晚睡觉都要给他锁到床上。
每日让他出去在粮仓里溜达。
腕子锁起来,跟犯人似的。
粮仓的重重守卫每个都认识他。
也知道他就是云州大管事,全权负责云州所有事。
怪丢人的。
魏明安每次都想把脸遮起来。
晒太阳和活动还要押着去。
啊啊啊啊。
时间长了,他有时候没什么事情的时候会躺在粮仓靠门口的躺椅。
一边晒太阳,一边盯一盯门口。
有没有来报喜讯的。
他虽然不想承认,但是每天都要在心里求一求。
夏去冬至。
盼春来,春日至。
春来了,夏也来了,秋天更是一晃而过。
冬天又到了。
云州这边,风雨也很多。
魏明安都临危不乱地处理。
云州都这样了,京城,魏明安不敢去想。
过年了。
已经在这里过的第二个年了。
江辞自从那次一身伤回来之后,再也没来过。
云州这边也收不到他的消息。
云归很抱歉的和他说,真的一点都打听不到。
第一个年他就没回来。
今年除夕江辞也没有回来。
他这小屋子,包括粮仓里,都热热闹闹的。
大年初一也没有。
有一天魏明安在太阳底下,盖着个毯子,暖洋洋地,睡着了。
“魏明安!”
“唔~”
魏明安迷迷糊糊睁开眼。
这不是江辞是谁。
江辞把他拉起来,紧紧拥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