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干活去了。
好晚才回来。
“温谨珩?”
桑婉不太温柔地踹开门。
她问了,温谨珩这家伙就没出门!就在家呢。
“给我出来!装神弄鬼干什么呢!”
“我。。。”
桑婉忽然扼住了话语。
视线落在他们两个的院子里的次卧房。
“神神秘秘的”,桑婉嘟囔,扯下挂在门口的纸条。
是破晓苍劲有力的字迹。
“礼物。”
下面沈离也写了行字。
“要想我们哟~”
桑婉噗嗤笑了。
“嘿呀!”
桑婉取下字条,唇角高翘,推开门去。
“这。”
桑婉微讶。
往里走了几步。
到处尽是盛开的花朵。
“哇。”
烛火在寂静中慵懒地摇曳,将暖金色的光晕泼洒在垂落的素色丝纱幔帐上。
薄纱如烟似雾,将床榻笼在一片流动的、半透明的朦胧之中。
纱幔之后,一个男人侧卧的身影被光影清晰地拓印出来。
桑婉惊讶得嘴巴微微张开。
她不自觉地迈了几步。
指尖轻轻将纱幔拨开。
床上的人儿好似睡着了。
只是!!
幽紫色的薄纱衣半敞,敞开的衣襟下直接可见锁骨和紧实的胸膛。
腰腹利落的线条在光影明灭间若隐若现。
规律清浅地起伏着。
明明穿着衣裳,但是什么都瞧得分明。
一双长腿随意地交叠着,一条细长的纱丝带松松垮垮地搭绕在腿间。
桑婉猛猛眨眼,喉头滚了滚。
这张床榻被精心装饰得花团锦簇,而床上的人儿安稳地睡在花瓣中央。